阮如玉道:“你走吧,我不是什么神医,家父身体有恙,也不能替你看病,你若不死,过个一两个月再来,到时候家父或许可以帮你一帮。”
“啊?”戒色彻底崩溃了,再过一两个月,只怕不死也死翘翘了。
“咳咳咳……”房门内忽然传来咳嗽声,一位白发老者摸索着门框走了出来。老者的腿脚虽然不大便利,但是面色红润,想是经历了什么大喜之事。
“老爷!”家丁们失声道。他们不曾想到,前几日脸色蜡黄的老爷,今日竟换了一副模样,红光满面,神态极佳。
阮如玉对别人爱理不理,对自己的父亲却关怀备至,急忙上前扶住道:“爹,你怎么起来了,我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
阮老爷笑道:“不碍事,吃了你的药,我感觉好多了。我听外面有人吵闹,不知所为何事?”
阮如玉眉头微皱,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来了一个和尚,孩儿一会儿就将他赶走。”
阮老爷抬头,看到了戒色,见他脸色晦暗,面颊发黑,应该是中了什么剧毒,急道:“孩子啊,这位大师的脸色可不好看,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只怕性命危矣。”
阮如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知道父亲的性格,见到了病人一定不会见死不救,哪怕拼了自己这条老命,也要替别人瞧病,可他的身子骨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阮如玉道:“爹你安心养病吧,我会帮他医治的。”
阮老爷听了笑逐颜开,就跟一个顽皮的小孩子似的。他点了点头道:“有玉儿帮他,他一定没事的。”阮如玉道:“我扶您回房休息,身体没养好之前,你不要再随便出来了。”
阮老爷连连点头:“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在场的所有人中,见他们父子情深,无不动容,甚至连戒色也暂时忘却了蛇毒的痛楚。
片刻之后,阮如玉走出了房门,来到戒色身边,上下打量一番,冷冷道:“随我来吧。”
戒色大喜,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阮如玉领他们来到偏厅,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长袍一展,翘起了二郎腿。
戒色识趣地贴了过去。
阮如玉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一路跟着我?”
戒色讪笑:“看您说的,我们哪有跟着您,纯属巧合,纯属巧合,可见咱们有缘份。”
“缘分,缘分。”方邪和张旭也配合道。
“缘分?”阮如玉面无表情,“那我与你有八拜之交是怎么回事?”
“这个……”戒色方才胡言乱语,不想被神医给听见了,羞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神医何等身份,怎么会与我这个贼和尚有八拜之交呢?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戒色挠了挠头,呵呵傻笑。
方邪与张旭鄙视地看一眼贼和尚,他们又哪里知道戒色的痛苦,如果不卖力讨好神医,自己的半个屁股就没了,或许到了现在,蛇毒已经蔓延至整个屁股了。
&nnsp;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