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的一声,高瘦的公子哥将手中的折扇合起。快步走到顾宇阳的桌前,安安稳稳的落座在顾宇阳的对面。
顾宇阳的眼皮依旧未抬一下,自顾自的拍开封泥,揭掉封纸,倾起酒坛,将酒浆缓缓倒入身前的海碗中,滴酒未漏。这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做作,浑然天成。落在天下味轩的掌柜绿豆般的双眼中,顿时爆出两束强烈的精光。
顾宇阳端起海碗,一仰脖子,一海碗的烈酒顿时灌进顾宇阳的口中,流入腹中,顿时一股灼热的酒劲瞬间爆燃,席卷而上,从腹腔肠胃,一直烧到胸腔,瞬间溢满。
“好酒!哈哈哈哈,这才是男人喝的酒!”顾宇阳用衣袖一抹嘴,哈哈大笑,毫不介意什么贵族举止。拎起酒坛又倒入一碗烈酒。仿佛桌子对面,没有一位高瘦青年坐着一般。
无视,彻底的无视!
真个大厅中食客的眼神都变了。
“哼!”顾宇阳的无视,东门旷操再也忍不住!一声冷哼。
“哐当”一声,顾宇阳身前的桌子被东门旷操掀翻。
“东门旷操?”桌子被掀翻,顾宇阳安稳如泰山,依旧坐在凳子上一动未动,右手端着一海碗的烈酒,左手变戏法似的变出几粒花生米,一仰头,丢入口中,这才好好的看着东门旷操。
“无缘无故掀掉本王酒桌,你头脑不好?”顾宇阳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东门旷操。但接着,顾宇阳的眼睛微微一眯,道:“头脑好的话给本王一个理由!否则,本王将以‘冒犯我华夏皇族威严’的罪名,将你交押刑部!择日处斩!”有一种铿锵的杀伐果断之势!
“哈哈哈哈……”东门旷操听到顾宇阳这样一说,差点连眼泪都笑出来,不只是他,他身后的一群公子哥都笑的满地打滚。更有大厅中的食客也忍俊不禁。
“掀你桌子?诸位,可曾看见少爷我掀了我们十四殿下的酒桌?”空门旷操微微转头,目光后瞟,向身后的一大群公子哥问道。
“没有没有……”身后众公子哥,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可能是十四殿下酒喝多了,一失足踢了自己酒桌。”其中一位公子哥说道。
“理由?”顾宇阳依旧波澜不惊,看着眼前东门旷操跟一群纨绔子弟的嘴脸,就像在看戏。
“哼,没听到吗?刚刚是你自己踢翻桌子的!”东门旷操眼中闪出戏谑的光芒,心中暗暗计较,这位软蛋十四皇子平日见到我们帝都公子党都是夹着尾巴避之不及的,今天竟然在这里跟我装逼,当着这千余人的面,看我不好好羞辱羞辱他!帝都第一纨绔?狗屁!
“理由?”顾宇阳的话依旧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只是,将手中海碗中的一碗酒再次倒入口中。
“十四皇子,你是顾嘟嘟,不是龙嘟嘟,你凭什么,跟我,要理由?”东门旷操咬着牙,满脸狠相地说道,似乎十分痛恨眼前的十四皇子。
“当年你娘那个杂种贱婢用她肮脏的血液污染了高贵的皇族血脉……”啪!东门旷操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
众人看到东门旷操的头,被顾宇阳一巴掌抽偏过去,那被抽变形的脸蛋儿上,那被抽的张开的臭嘴中,飚出一片鲜艳的血花,然后,三颗黄牙暴射而出,当当当!整齐地钉射在刚被东门旷操掀翻的酒桌上。
顾宇阳直接飞身而上,一脚踢在东门旷操的下颚,接着凌空而下,单手抓住他的发髻,手臂一抖,东门旷操就被甩的离地而起,横陈在半空。
顾宇阳手臂再抖,抓着东门旷操的大好头颅,朝大地轰然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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