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蒋略对此也有些为难之处,单纯地要处理这几个案子倒是容易,可惜这些利益集团背后的人物就太多太复杂了,光是几个热衷于修炼的老干部们,自己就一个也开罪不起,更不用说这样的老干部们有很多了。
因此听到朱老板的问话之后,蒋略就有点儿迟疑,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怎么?很有难度吗?”朱老板也知道这里面有很多牵扯,只是没有想到连蒋略也有点儿束手无策了,不由得对此更为忧心。
“投鼠忌器啊——”蒋略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昔曰齐景公问晏子,治理国家怕的是什么?晏子回答说,怕的是社庙中的老鼠。景公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晏子就回答说,社庙的外墙是把木头一根根排立在一起,并给它们涂上泥,老鼠于是钻进了社庙栖居于此。
对付这些老鼠,用烟火熏则怕烧毁木头,用水灌则有怕毁坏涂泥,大家对它束手无策。究其原因,这种老鼠之所以不能被除杀,就是由于社庙的缘故。
像是张天师这样的非法组织首脑就是现代社鼠,在政斧里面蒙蔽善恶,在社会上便向百姓卖弄权势,不诛除他们,他们便会胡作非为,危害国家,可是要诛除他们吧,他们又受到一些保护伞的包庇,实在难以对他们施加惩处。
朱老板沉吟起来,对付这样的组织,硬来是不行的,首先就得让大家认识到他们的真正面目,知道他们的险恶用心和伪善姓,然后再让大家知道他们究竟从自己的身上骗走了多少钱,这样充分地发动舆论的力量对其揭批之后,才能够以穴扫梨亭之势把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要如何揭批他们就很难说了,毕竟现在已有风吹草动,这些人很有可能就化明为暗转入地下活动了,再加上他们现在所培植起来的各种势力,实在难以根除,反而容易留下后患,所以先行揭批也是不容易的。
最难办的,就是这些人分属于不同的势力群体,平时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面去,分头抓捕而不让他们闻风逃窜的难度是非常大的。
事儿还得办,可是要怎么办才好呢?
朱老板想了一下,突然就拍着额头对蒋略说道,“哈,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儿你去跟范无病商量着办,我觉得他既然发现了这个问题,那么就不会只是说说而已,他的鬼点子可是层出不穷的。”
“这事儿合适吗?”蒋略有些迟疑地问道。
“合适不合适,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也只有倚重他了。”朱老板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这种事情只要是在政斧内部开始布置,就难免会走漏了风声,倒是让范无病这个政斧之外的信得过人士来代为艹作了。
至少,先让范无病把前面的路给铺好,然后再调动武警进行抓捕行动,这样会出纰漏的可能姓就会降低到最小,但是范无病肯不肯如此配合,就很难说了。
“你也不用担心他不配合,他的事业越铺越大,对这些搞歪门邪道的家伙们也是非常反感的,毕竟这些都是社会不安定因素,越早铲除掉,对大家都有好处。”朱老板见蒋略还有一些顾虑,就对他说道。
范无病此时在国内的各家企业都是有长期发展计划的,而且他父亲范亨此时也正在进入最高管理集体,维护国内的稳定环境,对于他而言也是义不容辞的,因此朱老板才如此笃定地判断,范无病也只能乖乖地配合自己了。
蒋略听了朱老板的话,心里面一琢磨,也觉得朱老板这一招儿比较管用,于是就笑着对他说道,“那好,我这就联系他去,看看范总有什么高招儿?”
“你放心好了,高招儿他不一定有,但是损招儿就多了。”朱老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