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商在印尼发展了很长的时间,虽然他们自己说没有多少钱,但是我觉得,积数百年之财力,已经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了。现在而言,只是看他们是不是有决心离开印尼,回到大陆来投资而已。所以,你们还是要给他们一些信心才是,尤其是江南省最近的发展,国内最近的发展,都是应该向他们宣传一些的。”范无病对父亲范亨说道。
似乎,徐大头徐一凡在篡清的时候,就是这些印尼华商在背后以财力物力支持着,可以想见南洋华商的实力有多么大了,只是在后来印尼政斧排华,杀了很多华人,有不少大家族已经移居他处了,印尼本地留下来的华商都是在后来发展起来的,但是破船也有三千钉,印尼华商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范无病想到这些,就觉得有必要将这些人的投资给留在江南省,也好给老爹的政绩上面再浓墨重彩地添上一大笔,再说了,老是让自己往这里贴金的话,难免大家都会酸溜溜地说范亨养了个好儿子,而不肯正视其他的一些问题。
有个好儿子固然是运道,但是要将一个省治理得井井有条,人民安居乐业,却也不是光有一个好儿子就能解决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如果没有这样的心思,再有能力的官员,也不过是为自己的囊中多添几块儿金子而已,等到离任的时候,老百姓还得送他一块儿“天高三尺”的牌匾以示感谢。
“这一次去往印尼,收获如何?”范亨问儿子道。
范无病回答道,“基本上可以说是收获颇丰,虽然花钱不少,但是物有所值,或者说是物超所值了。”
事实上这一次印尼之行所达成的目的,不仅仅在于得到了一个重要的龙目海峡基地和通航权,更重要的是在印尼极大地打击了[***]势力,将苏哈托家族势力彻底地清除出去,此时的印尼,就相当于一个对范氏投资集团开放了的大市场,将会给他带来非常丰厚的回报。
虽然范无病也答应了给哈比比提供五百亿美元的援助资金,但是这一笔钱又不是白白给他的,而是以印尼的金矿、森林和矿产资源作为抵押条件的,只不过范无病的条件比较公道,而imf则是要让印尼彻底丧失经济自主权而已。
哈比比能够这么痛快地接受范无病的条件,除了他会帮助自己扫清反对派势力之外,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范无病并没有像imf一样提太过分的要求,剥夺印尼的经济自主权。
“我听着有点儿糊涂了——”范亨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有点儿乱,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对儿子范无病说道,“你的意思是,印尼是一块儿大蛋糕,现在全掌握在你的手中?”
“差不多是这样了。”范无病点头回答道。
“那么你又说,印尼的华商资本正在逃离印尼,要到我们这里来投资?”范亨又问道。
“这个也是实际情况。”范无病表示赞同。
“那我就搞不明白了——”范亨皱着眉头问道,“难道说印尼的华商们都看不到印尼国内的赚钱机会,反倒会急着逃离?而你却迫不及待地要进去?”
范无病哈哈一笑,明白了老爸范亨的困惑,于是就解答道,“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就好比是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但是有一点儿很清楚,印尼的华商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信心丧失,绝对不会在那里增加投资,只想要尽快出逃而已。但是我不一样,我背后是实力强大的祖国,而且也掌握了哈比比政斧的软肋,因此我有实力有能力去经营目前一团儿糟的印尼经济,别人却没有这个胆略和机会。”
还有一点范无病没有说出来,就是自己在印尼已经部署了三、四万人了,这些人足以形成对范氏投资集团利益的保护圈,而将来要建设的龙目海峡基地也会往那边儿大量移民驻军,随着自己各项事业的深入发展,中国和印尼之间的关系也将得到缓和,以达到掌控除马六甲海峡之外的新的大洋通道。
这些事情,范无病自然是要跟高层详细陈述的,到时候范亨也有资格听取这一部分的汇报,倒是不需要在这里多说一遍了。
“一下子投入五百亿美元,会不会伤筋动骨?”范亨有些担心地问儿子道。
范无病挠了挠头道,“多少有一些影响,不过问题不大,只不过是现金流少了一些。但是我现在是在经营一个国家啊!这么点儿钱真不算多了!”
范亨点了点头,然后对儿子说道,“怪不得以前的人总说富可敌国,原来富可敌国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啊!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能折腾,中国在南亚的头号大麻烦,居然就让你给摆平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