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管他是谁呢,反正已经打得连他爸爸都认不出他来了。”沈盈笑着回答道。
范无病听沈盈这么一说,倒是回过头来仔细地端详了那鹦鹉头一下,果然发现现在除了发型依然是五颜六色乱糟糟没有什么变化之外,却是别的地方都已经走样儿了,鼻青脸肿的完全没有了一点儿原样儿,身上的衣物因为在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儿,此时也变得皱皱巴巴的脏兮兮的,更为可笑的就是头上还粘了一块儿草皮。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爸爸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你们全家都死定了!”鹦鹉头躺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
“真是聒噪!”范无病感到有些生气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知道死活的毛孩子。
这个时候,范无病的保镖们就开着车过来了,见到周围一地哭爹喊娘的毛孩子,不由得都有些诧异,不过从这个样子上可以看得出,应该是他们惹到了范总,被收拾了一回。
“老板,现在回去吗?”保镖们问道。
“嗯,倒是不着急了。”范无病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这群飙车党,心里面顿时就有了主意,然后就吩咐道,“把他们的车子通通给我砸了,然后把人都跟方向盘铐在一起。对了,把他们父母的通讯方式给我拷问出来,然后每人两百万新元,打到一个空白帐号上面,今夜就要收到钱,否则就威胁他们撕票!嗯,记住用他们自己的手机联系哦!”
“这样可是让我们客串绑匪哦。”一个保镖笑着说道。
“亏不了你们,每人五十万的辛苦费,剩下的都打到同一个帐号上面,准备用来购置赈灾的物资。”范无病回答道。
范无病和沈盈两个人坐了车子回酒店了,剩下的保镖们留在这里,将这些毛孩子们给聚拢到了一处,威逼恫吓,手段百出,不多时就问明了对方的底细,然后按照他们提供的联系方式,立刻就跟他们在国内的亲属取得联系,索要赎金。
回到了酒店之后,沈盈就问范无病道,“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两百万新元,差不多就是一千万人民币了,吓唬吓唬他们也就算了,你还真打算当一回绑匪啊?”
“你没有看他们的跑车吗?”范无病随口回答道,“随便玩这种改装车的人,身价绝对低不了,能把孩子放心放倒国外留学糟蹋钱的父母,手里面也绝对不会紧巴巴的,再说这么做的,一般不是贪官就是歼商,让他们出点儿血去赈灾,也算是帮他们积德行善了。”
“唉,反正你的理由总是很多的。”沈盈有些无奈地说道。
九点半的时候,在新西兰总理府举行了两国高层人物参加的酒会,随后一号首长就乘专机连夜返回了国内。
送走了一号首长之后,沈盈有些好奇地问范无病,“为什么走得这么匆忙呢?”
“事情已经谈妥了,自然没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国家领导人可是曰理万机的,哪里能像我们这样悠闲?”范无病跟沈盈说道,“我们休息一下,过几天再走。”
沈盈点了点头,他们要是回国,那肯定就是要搭乘范氏航空公司的客机坐特等舱的,如果要是搭乘一号首长的专机的话,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了。
两人又在新西兰待了几天,去第一大城市奥克兰玩了一阵子,这才搭乘范氏航空公司的客机返回上海,准备再到上海待一阵子。
上飞机之前,保镖们就向范无病汇报说,一共敲到了两千多万新元的赎金,那些飙车党们被他们关到了野外的度假木屋中,等到明天就会有人去那里搞清洁,到时候就会把他们给放出来了。
“哦,其实就是看他们不顺眼而已,对方的家庭背景都查清楚了吗?只要不是穷人家就行。”范无病又问了一句道。
“老板放心好了,穷人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保镖回答说,“电话打过去,对方都是一个态度,千万不要伤害人质,钱好说。也就是一天多的时间,钱都到帐了。话说,要是天天做这行儿,比给老板你打工可是要赚钱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