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时间和上学的时间是同一时间,两件事情要做好任何一件都很难,人要实事求是,特别是一位好领导,更要如此。”
“在中国,现在有很多领导学历很高,但又不是一口气念下来的,很多是在职期间读的,那工作上肯定打了折扣,既然打了折扣,还任命那么高的职位,这方面我想不通。”
“要不然就是就是工作上很努力,取得了很大成绩,学习上取了巧。”
“学习上取巧不是真水平,真本事,为什么要真提拔。我们的组织部门究竟应该怎样考察提拔干部?”
“当然我并不是难为这位优秀的领导,我的眼界很窄,认识很局限,很可能不对,甚至是错误的,恳请网友批评,我好改正提高。”
范无病看完跟帖之后,顿时慨然道,“唉,这人悲剧了!”
能够将这样的文章发表,其实是看褒实贬,显然是有人看这位省长不顺眼了,故意整出来的妖蛾子。
不过,范无病对这位省长也有点儿不以为然,你都这么大干部了,还用在学历上做文章吗?越到了高位上面,就越得谨慎啊!
要知道范无病的老爹范亨,现在不过还是中专学历而已,至于说党校的在职研究生班什么的,那个也能算是国民教育系列的学历吗?显然不是。
事实上,组织上想要提拔一个干部,是很容易的,如果你能力不够的话,组织上会说你的阅历足,办事稳重,如果你的学历不够,组织上就会说实力能力突出,如果你能力也不够,学历也不够,工作表现也不够,那么组织上就会说你对组织忠诚,可堪大用。
相反,如果组织上不想要提拔你,那么理由也是很多的,给一个人找优点是比较困难,但是挑毛病的话,就容易多了,记得以前唐玄宗开科考进士的时候,钟馗就是因为形容太过丑陋,所以才没有被选上,郁闷自尽的,可见选拔干部的标准并不是被条条框框限定死的,而是艹作于人的手中,灵活运用,但凭一心而已。
由此也可见,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做什么事情都要抓住主要矛盾,否则绝对不可能有出头之曰。
正部级的省长职位,可以说是很多人的眼中钉,一旦自己出了点儿什么篓子,很容易被别人抓住攻击的,毕竟这个位子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人腾出地方来,别人也就没有机会坐上来嘛。
因此范无病立刻就断言,这位是被人给阴了,而且看样子前途堪虑。
“不过文章里面似乎没有明确说是哪一位省长,这就令人感到有些费解了。”范无病也发现了一个问题,于是就对林小彤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对官场又不熟悉。”林小彤回答道,旋即她又娇嗔道,“你怎么不帮我擦油了?”
“啊——”范无病心道,还不是你跟我扯这个扯那个的,分散了注意力嘛。
不过范无病也清楚,这种事情跟林小彤纠缠,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与其跟她打口水官司,倒不如缄口不言更好,至少不会因此而引发其他的问题。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林小彤听不到范无病说话,便把头扭回来问道。
“哦,我在专心地为你擦油嘛——”范无病回答道。
————————“哦,又来了——”林小彤裸着身子,骑坐在范无病的身上,将头发甩到了后面,一边儿上下耸动着,宛如在汪洋中飘荡的一条船。
范无病躺在床上,任由林小彤在那里自己上下摇动,不由得想起来一个笑话,于是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林小彤的脸色绯红,微微见汗,见范无病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于是就问他道。
“我想起一个笑话来,要不要听?”范无病笑着问道。
林小彤眯着眼睛说道,“一看你的猥琐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笑话,一定是带色儿的。”
范无病哈哈一笑,然后就说道,“两个年轻男女终于上床了,男的好不容易进去了,就有些激动地对女的说道,我们终于联通了!停了一阵子,女的终于有点儿适应,不再喊疼了,她就对男的小声说道,我觉得,还是移动的服务好。”
“你这色胚子——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林小彤听了范无病的黄笑话,顿时笑得浑身酥软,躺倒在范无病的身旁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