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是这样吗?好烫好烫!你怎么不早说啊,帕琪!呜呜呜,好烫啊!”魔理沙一边在药桶里不住地跳脚,一边抱怨着。
“谁让你那么傻啊。”
“那,那也是没,没办法嘛!”魔理沙幽怨地盯着叶白念的背影,让他顿觉一股寒意逼人。
不知道谁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人类的适应能力是最强的——环境变化恶劣下,人类始终延续着,就算是身处被调教的境地也会依靠斯德哥尔摩症来渡过险境(偶尔出来一回的作者: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呢,啊哈哈)。
在过去十多分钟后,魔理沙差不多也习惯了药汤的温度。
“好,好了,你们可以转过来了。”
闻言,叶白念两人相视一眼,轻笑着同时转过身。入眼的是满脸通红尽量全身浸没在药汤中的魔理沙,高温的热气滋润下,她的肌肤变得水嫩嫩的,白里透红。时隐时现的肩头看上去也是光滑圆润的,质感貌似非常不错。
“还真像只乌龟似的啊!”帕秋莉毒舌道。
“魂淡,你就是想要说这句话吗?”魔理沙有点恼怒成羞的意思,“我到底要待在这里面多久啊?”
“你应该习惯了吧?”
“哎?应该是吧。”魔理沙愣愣地回答。
“那不就得了。”帕秋莉毫无所谓地说道,“反正你的猴孩子性子也该治治了,省得以后还患上熊孩子的毛病,那样就真地没救了啊!”
听着帕秋莉那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口气,叶白念忍不住笑出声来。而魔理沙倒是意外地很敏锐地觉察到了帕秋莉的这一点恶意,非常非常不满地叫道:“帕琪,亏我们还是挚友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挚友的吗?太恶毒了!”
“哦,原来我们是挚友来着?”帕秋莉夸张地张大嘴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啊。而且,反正我很恶毒,那就让你多待个几个月吧,爱德华你应该不会反对的吧?”
“当然,帕琪。”叶白念一脸阳光地说道。
“啊,别,别啊,我,我错了啊!”魔理沙见状,很没骨气地认错,说道,“帕琪,不要这样啊,看在我们睡过一个铺子的……”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真是的,我就是人好啊!”脸一红,帕秋莉想到了某个极其糟糕的经历,甚至感觉某处地方还隐隐作痛。
魔理沙所说的睡过一个铺子其实是当初两人在逃亡的时候发生的,不过魔理沙有个极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睡觉抱着东西。如果是一个人倒也罢了,可惜帕秋莉不知情下上了她的床。要知道,睡眠状态,人的力量会比平时强劲很多,因此帕秋莉果断宣告悲剧。
在第二天的时候,帕秋莉欲哭无泪地望着自己胸部那两个清晰异常的手掌印,绝对以后再也不要和魔理沙睡在一起——到第二天还那么清晰,足见魔理沙的用力之大,帕秋莉的悲剧之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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