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和邪恶两边我们似乎都无法依靠,只能靠自己。
因为正义有时候为了战胜邪恶,或许要更加不择手段。
“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深吸一口气:“只要知道他们也是活的,就好办了。走!我有办法了。”
在公路上我拦下一辆大货车,司机很不耐烦的伸出头来:“你找死啊!好狗不挡路!”
我二话不说,掏出一把大票:“搭个车,去个地方。”
“我这又不是出租车。”司机的态度莫名其妙和蔼起来,眼睛盯着我手里的钱,居然完全忽视了我勃颈处露出的粗糙皮肤。
“在加一倍!带我去!”我知道有门,这种时候钱真就是几张纸,只要能办成事就好。
“其实不是为了钱,是看你们两口子在这里打不到车蛮不容易的……”司机收起钱的时候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没搭理他,带着刘青去了后座。
这种大货车一般都有夹层,中间虽然没有座位但可以让人躺着睡觉,我们两人肩靠肩挨在一起,在颠簸的货车中就这样睡着了。
连日来的疲劳,伤痛,使得我们睡的很沉,以至于车停下来有人叽叽咕咕说话都没发觉。
直到一把冰凉的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们才被一个恶狠狠的声音惊醒。
“别出声,要钱要命?”
我猛地张开眼皮,只见车上钻进几个大汉,个个都是留平头胖歪歪的一脸凶相,司机正在车下被人用脚踩着……
是那种沉重的军用皮靴,狠狠踩在脸上,一下下的似乎每一脚都恨不得踩碎他的脑袋!
我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遇到路霸了?真尼玛喝口凉水都塞牙!
如果世界纪录有最倒霉这一项的话,估计我毫无争议要选了。估计正常人都没有这种经历。
拿刀的汉子脸上长满胡须,扭脸看看刘青:“嘿!这小蹄子长得蛮标志的,下来!快下来!”
刘青看都不看他一眼,悄声对我嘀咕了句:“赶紧的,咱们不能停下,停下怕会有麻烦。”
我不知道她如何能这般淡定,一下子呆住了——对方可是四五个半大遥远的大汉啊!
且不说人数优势,这狭小空间和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刀子,似乎就无法反抗。
“怎么了?大爷我说话不好使?下来!你看什么你看?”大胡子瞪圆眼珠,拿刀背抽了我脸一下。
就这一下,把我彻底惹恼了。不顾三七二十一用手抓住刀身。
“啊?”大胡子愣住了,或许是没见过我这般亡命的,直到脸上吃我一肘才“奥吆”一声摔下车子。
“艹,敢反抗?废了他!”车下几人暴跳如雷,这些车匪路霸跟比一般小混混要凶悍的多,大都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过的主儿,出来后成群结队吃这口饭,手里刀子砍下来都是下死手!
我手里还抓着刚夺下来的刀子,情急之下随手一掷!
刀子“嗖”一声飞了出去,居然直接穿透几人身子!
“愣住干嘛?上车走啊!”刘青对着车下呆呆发愣的司机吼了句,司机连滚带爬窜上来,飞快启动车子。
跑的时候他可能太着急,居然轮胎碾压到其中一名歹徒的手腕,引得那孙子尖叫一声鬼哭狼嚎,粉碎性骨折是板上钉钉了。
我被刚才那一幕惊得满头大汗,刘青却显得表情平淡很多:“这些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呢,没杀了他们太便宜了!”
我听着这些话,觉得有些刺耳。
虽然刘青以前大大咧咧整天对犯人喊打喊杀,其实一次也没真正做过,除非是在紧急抓捕的战斗中,而刘青刚才的表现,让我感到很陌生。
想想老赵之前说的“改造”,莫非除了改变刘青身体结构和体质,还改变了她的性格脾气?
“二位爷,这次多谢你们,但你们也给我惹下麻烦了,我还要在这条路上来回跑混饭吃,得罪这些人我以后要倒大霉了!
虽然鄙夷他的为人,但对他说的话我深信不疑。
今天我虽然把这些人狠狠教训一顿甚至搞残几个都没用,我现在开始理解刘青的想法了——除非杀了他们彻底斩草除根,否则就算抓进去关几年出来,还是危害一方。
回头看看刘青,只见她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笑意:“怎么样?我给你挑选的能力,还够用吧?有了它你们就可以跟那些鬼东西抵抗,起码有反抗能力了。”
我听着刘青的声音又不对劲了,一下子抓住她的肩膀:“老赵,你这样附在我媳妇身上也不事儿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为什么故意让我变成这副鬼样子?我刚才造了多大罪,你知道吗?”
“你有我造的罪大?我现在身体都没了!”老赵也是火帽三丈:“我事事替你们着想,还操心出错来了?若不是我给你带来的好东西,你能战胜那些家伙?你们两口子现在又被抓回去当试验品了!”
我收敛了下情绪,抓住几乎抓紧问他:“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小青告诉我一些,您应该知道的更多吧?那些家伙,到底有什么企图,他们搞什么野心非要围绕张小娴那么一个普通女孩?为什么要盯上我?”
“她可不是普通女孩,知道她为什么一直缠着你吗?”老赵的目光深邃中透着严肃:“你难道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嘛?可怜啊,先不说这个了,张小娴现在还缠着你吗?”
“好久没出现了……”听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张小娴的死跟我有很大责任似得,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跟张小娴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干嘛都说我的不是?
莫非都认为我跟张小娴有染?可笑!那种二十都不到的小姑娘在我眼里就是没发育好的孩子,跟我都有代沟。
小我几岁的二十七八的刘青我都觉得有点吃不消跟不上她们的潮度,何况那些90后,00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