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敢冲撞小姐,你真是活腻歪了!识相的话,就赶紧跪地受伏!”骑士怒斥,杀气腾腾的瞪着秦鸿喝道。
“南阳郡竟是乱成如此地步了吗?当街纵马,草菅人命,居然都无人敢声张?”秦鸿已是怒了,他的属地,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很水不喜。
毕竟,从今往后,这南阳郡就是他的地盘了。一些外人在他的地盘上搞风搅雨,秦鸿哪能容忍?
“放肆!哪来的野小子,如此不知规矩,南阳郡的规矩岂是你能够议论的?来人啊,拿下他!”
骑士怒斥,左右的铁甲骑士纷纷冲杀上前,不再废话,要擒杀下秦鸿。
“滚!”
秦鸿怒喝一声,一步踏落地面,金光暴动,如山洪汹涌。四周冲杀上来的铁甲骑士纷纷横飞了出去,骨断筋折,咳血不起。
“谁人再敢上前,休教我取他性命!”
秦鸿环视四周,看着其余的铁甲骑士意图冲上前来。他顿时杀气一闪,瞪着四方喝道。
霎时,原本蠢蠢欲动的铁甲骑士戛然止步,皆都看向了红衣女子。后者同样俏脸失色,膛目结舌的看着秦鸿。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今日怕是踢到铁板了,这人相貌年轻,却实力非凡,不是他们能够斗得过的。
“我们走,暂且回府。”
红衣女子也不是傻子,倒是果断之人,知道秦鸿不好惹,转身就走,暂时不愿过多计较。
那些铁甲骑士纷纷起身,牵着骏马离开,狼狈撤离。
不多时,原地平静下来,独留一地的杂乱之外,便别无他物。
目睹着那些人离去,秦鸿哼了一声,倒是没有过多计较。给了对方一个教训,希望他们能够识趣一些。
挥了挥袖袍,秦鸿便是收敛了气势,继续朝着城中走去。
然见秦鸿如此,四周的路人却都是哗然,一个个的议论起来,沸腾不休。
“这家伙是谁?如此年轻居然能够硬撼角麟马的冲撞而不死?看来定是实力非凡,大有来头。”
“可惜,此子非凡,却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之人。他竟然弄伤了郡城府的大小姐,只怕南阳郡中再无他的立足之地。”
“这家伙居然还不知死活,还敢继续深入城中,难道他不知道郡城府的恐怖吗?”
“以大小姐瑕疵必报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了这人。可惜啊,这人资质不凡,怕是要枉死在这南阳。”
周围人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前劝诫,唯有在旁感慨。看得出来,他们对那红衣女子忌惮颇深,不敢和秦鸿有半点牵扯。
回头一旦报复起来,只怕会牵连了他们。
故此,秦鸿继续深入城中,沿途无一人告知他消息。
反倒是秦鸿耳目聪灵,早已将四周的议论声尽收耳底。
郡城府?
倒是来历不凡,南阳郡的主宰,难怪敢如此猖獗。
秦鸿暗笑,嘴角不禁翘起了幅度。他此番行程的目的地,则就是南阳郡的郡城府。他需要和郡城府做交接,从此占领南阳郡。
只是,现在出了这样一档子事情,那么接下来的行程怕又要横生枝节,非如初始那般顺畅。
确实!
就在秦鸿盘算着该如何与郡城府交接的时候,郡城中央的郡城府邸,红衣女子带队回府,浑身是伤,顿时引起了郡城府的惊动。
红衣女子可是郡城府的大小姐,不仅姿色上乘,修炼天赋更是非同小可。现今十八岁,却已是成皇路小成修为,在南阳郡也是首屈一指的。
因此,红衣女子很是倍受郡城府主的宠爱,近乎是宠溺的程度,视为掌中至宝。而今红衣女子伤创而归,如何能令郡城府不惊?
以郡城府主的心性,若是红衣女子是磨砺受伤便罢。若是被外人所伤,只怕那人全族都休想再活命。
“小姐,你怎么样?到底是谁伤了您?”
红衣女子回府,郡城府全府沸腾,府中管家是一位强大的皇境大圆满。搀扶住女子,慌忙检查伤势。
同时间,更是询问缘由。
红衣女子顿时满脸悲愤,添油加醋的将事情经过告知给了管家。当然,至于她街道纵马之事她是只字未提,只是提及那可恶小子看中她的美色,以及她的角麟马,故此出言调戏。
她气愤不过,就与其当街理论,结果对方好生霸道,居然强势出手,要夺她宝马,更意欲掳走她。
故此她羞愤欲绝,奋力反抗,与众多铁甲骑士合杀,结果败退而归。
此番解释,果真是让管家勃然大怒,老脸都是扭曲,横生杀意。
见得此状,红衣女子心头大喜,同时间更是对秦鸿恨意浓烈。
“于伯,还请您为我做主,定要擒杀那恶贼,还我一个清白啊!”
红衣女子满脸苦楚,垂泪欲滴的抓着管家的胳膊嘶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