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阻我等百家,杀!”
郡城府当仁不让,最终百家下了狠手,郡城府不少强者都是受伤,被围攻,受了伤势。重伤轻伤皆有,这让郡城府的威势大跌。
“不自量力的郡城府,真以为百家是吃素的。给我打,让郡城府的人知道,我等百家岂会是畏惧强权之人。”
有人煽风点火,都是四大家之人,在此刻意煽动百家情绪。其中尤以陈家最为张扬,不仅下狠手,更是大肆践踏郡城府的威严。
一时间,郡城府出现了死伤。一些城门护卫被战斗余波殃及无辜,最终粉身碎骨。瞬时,城门染血,一片狼藉。
郡城中出现了慌乱,百姓惶恐,贫民惊惶,撕心裂肺的尖叫。郡城诸多建筑也都是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房屋、商铺、店家、酒楼轰然倒塌,不知道多少人被活埋在了其中。
这对郡城的百姓而言,简直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甚至到最后,都有皇境人物开始陨落。一些郡城府的客卿出现伤亡,死了四五人。皇境被人合围,被轰成粉碎,血肉碎末染红了郡城街道城墙。
“住手!”
终于,云沧海有些怒了,从郡城府赶来。半步帝君之威绽放,笼罩城池,压盖下了战斗的局面。
瞬时,混战平息,但百家的怒火和强势依然不减。特别是四大家中,趾高气昂,更是冷漠的对峙着云沧海,怡然不惧。
“云宗主,这里是南阳郡,我等所作所为,皆为郡城内务事情。云宗主贵为外人,还请勿要随意插手。不然,我等哪怕是北上帝都告御状,也要给云宗主治个胡插皇朝政事的罪名。”
四大家中传出怒斥,与云沧海平起平坐,完全不忌讳后者的半步帝君修为。
此般态度,即使是云沧海这等修身养性的人雄,都是忍不住的有些怒了。四大家的猖獗,果然非同凡响,这是要称霸南阳郡吗?
“诸位,难道真的要打打杀杀,以血腥洗礼来论英雄吗?”云沧海冷眼看着四大家之人问道。
“云宗主,我等敬你是前辈,故此跟你客气,请你离开。若是你执意插手郡城事物,我等怕也只有得罪了。”四大家中有人冷哼。
“看来诸位是铁了心要和郡城府作对了?”云沧海的脸色越来越冷。
“不是我等与郡城府作对,而是郡城府太过霸道,要断我等百家生路,不让我等百家存活。面对如此暴权专政,我等百家少不得要奋起抗争一下了。”有人大声喝道,怎会轻易承认压迫郡城府的事宜。
“狡辩之词,诸位都是用心良苦。”云沧海不禁哼道。
“少要啰嗦,云宗主,还请回避,我等郡城处理自家内务事,外人莫要插手才是。”四大家不耐烦的挥挥手,像是驱赶苍蝇蚊虫一样,要驱赶云沧海。
面对着如此态度,郡城府一干高层皆都勃然大怒,愤怒难平。对方如此飞扬跋扈,完全是不将郡城府放在眼里,太嚣张了。
四大家在南阳郡扎根千年,皆都底蕴非凡,积威甚重。故此南阳郡突然有主,秦鸿称霸南阳郡,激起了众人的叛逆性。
故此,四大家聚众闹事,摆明了是不让秦鸿好过。如此态度,太猖獗,真当南阳郡是他们的地盘了呢。
“诸位,云某今日便将话放在这儿,谁人若敢踏足郡城半步,定斩不赦!”
然而,面对着百家咄咄逼人之势,云沧海终于是展开了反击。铮的一下拔出了长剑,云白色的剑锋闪烁寒芒,冷冷的对着百家众人。
这是要恃强凌弱,完全不给百家留面子。云沧海亦是要用强了,不再那么多的顾忌。
“云宗主,你难道真的要违背世家与宗门的约定吗?如此插手朝廷世家的内务事宜,就不怕皇室朝廷降下罪责,牵连了云天宗吗?”有人怒斥,对云沧海亦是斥责起来。
“世人皆知,南阳郡是秦鸿封地,秦鸿亦为云天宗弟子。秦鸿临去前,特地嘱托云某镇守南阳郡城,故此云某自有责任暂代郡王职责。此事若是传扬,怕是大帝亦不能有任何异议。”
云沧海不卑不亢的解释,同时间取出了大帝法旨,是封疆南阳郡的旨意。上面的字迹早已经消失,但象征还在,凝聚着南阳郡的气运之力。
有此法旨在,可代表秦鸿接管南阳郡,云沧海手持法旨,则代表暂代秦鸿处理郡城事物。故此,他有理由出手。
“胡言乱语,若是如你所说,那这天下世家与宗门还有何两样?若是宗门弟子皆被皇朝封疆,岂不是代表着封地皆为宗门归属?如此荒谬之言,简直是岂有此理。”四大家强词夺理,自然不会承认云沧海的观点。
“诸位若有异议,尽可告御状,云某何惧?”
云沧海淡然的收起了大帝法旨,整个人就这么立身在城墙上,一人一剑,独对数百位皇境人物。半步帝君威势荡漾,压盖苍穹,让得百家之人再不敢轻举妄动。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云沧海的霸气亦在此显露,让得郡城府众人不禁振奋。要的就是这种霸气,郡城府威严不容人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