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力尔心思复杂的时候,袁西提说道:“好了,我们不要逗留球场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离天山雪鹰封闭球场的时间也不远了,我们赶紧离开吧!”
果真,袁西提的话音刚落,已经空无一人的球场,突然黑暗了下来,球场四角的巨大照明灯,也隐没在了黑暗中,周围黑越越的,不见鬼影,也不见人影。
袁东帅的心在黑暗中放松了下来,眼角也涌出了泪水,他这一哭,便止不住了,泪水奔涌着。
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对着袁西提和艾力尔大声说道:“我老帅尿急,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角落里撒泡尿,然后我们便离开球场。”
人有三急,袁西提和艾力尔表示理解,袁西提让袁东帅快去快回。
但袁东帅似乎没有把袁西提的话记住,并没有快去快回,他躲在角落里哭泣,并不敢发出声音,一直哭了十分钟,当袁西提在远处催促他的时候,他才用纸巾擦干眼泪,收拾好情绪,回到了袁西提和艾力尔的身边,三人再一同离开球场。
袁西提边走边问:“臭小子,你撒尿花的时间也太久了一些吧,是不是拉屎了?”
袁东帅腹诽着,我就算再没有公德心,也不敢在球场边拉屎吧,但为了掩饰自己已经痛哭一场的事实,他只得硬着头皮,厚着脸皮承认道:“呵呵,你果真是我的老爹,我总是骗不了你,我就是去拉屎了,天山雪鹰的伙食不好,我老帅吃了后,拉肚子!”
袁东帅有意无意的埋怨了一下天山雪鹰俱乐部的伙食,以宣泄心中的郁闷。
袁西提和艾力尔表示理解,并顺着他的话接口道:“不错,天山雪鹰的伙食的确不好,我们也有些肚子不舒服,看来得买一些肠胃药了。”
袁东帅根本就是在撒谎和发泄,他没有想到,袁西提和艾力尔居然煞有其事的接口,一时没有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袁西提和艾力尔被袁东帅弄得一愣一愣的,这个臭小子,难道我们被他耍了不成?
但两人旋即释然,能开怀大笑的帅疯子,总好过愁眉苦脸,欠债鬼似的袁东帅。
三人并肩行走,走出了球场所在的范围,再在路灯下漫步,穿梭在绿树掩映下。
十分钟之后,回到了红色砖石砌成的小楼里,此时,小楼中只有巡守的保安,工作人员全都已经下班,显得十分空旷和冷清。
穿过小楼的时候,袁东帅暗暗感叹:“早上进入这栋小楼之时,我以为自己将进入天山雪鹰的青训营试训,但晚上离开这栋小楼之时,我却灰溜溜的逃走,真是丢脸,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我以后要不要低调一些呢?”
袁东帅带着心中的疑问和落寞,走在长达两百米的林**中,直到离开天山雪鹰俱乐部的大门,他也没有从思绪中解脱出来。
而离开天山雪鹰俱乐部后,艾力尔与袁西提、袁东帅分开了,因为他入住的宾馆,和袁东帅父子俩不在同一个地方。
艾力尔打车离开,袁西提对着袁东帅说道:“臭小子,只是被淘汰了而已,不要瞎想了,瞎想也不会改变结果,我们走回宾馆吧,洗个热水澡,看会儿电视,睡一个觉,明天我们就游览乌鲁木齐,然后再返回克拉玛依。”
“我们不是立马返回克拉玛依市吗?”袁东帅的心情糟糕,早已没有了旅游的兴致,想着早点回家,至于回家干什么,他自己也没有想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