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叹了一声,道“这说明什么?说明国的教育,在世界根本不受认可。”
“三个亿的人口,四千多所高校,十三亿人口,两千五百所高校;两个国家的人均教育资源享用也不成例。”李逍遥道“在国,大学出人头地的往往是贫穷人家的孩子,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能够靠的只有读书,知识改变命运,学而优则仕,是他们出人头地的唯一机会。”
“所以国才会有这么多的贪官。”罗伯特笑了笑,道“应试教育有优有劣,若是想从根本改变这种教育体制,必须从教育传播者身下功夫。”
“一个好的教育工作者,不应该带有主观思想的去教育,而需要借用客观事实,去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与独立人格。”
罗伯特拿出一本书,这是英版的国通史,他随手翻了几页又合,道“古国千年以来,始终是个权利帝国。权利最憎恶的是独立思考独立人格。独立的人格意味着尊严,意味着对奴性意识的强烈排斥。如果国人获得了尊严意识,权利玩不下去了。”
“很有意思,国很快将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军事力量也在以恐怖度增强,但是这样一个虽然处在展却地位然的级大国,却唯独对教育如此束缚。”罗伯特不解的摇了摇头。
李逍遥苦笑,他总算知晓为何百年前英国会是这个国家的级霸主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样的时代,像罗伯特这样的人,不要多,英国只要有千百来个,征服世界指日可待。
“位者集权,位者趋炎附势,下位者劳民伤财。”李逍遥道“一个传承了几千年的国家,骨子里的东西,再怎么变化,也不会有太大改变,改革创新,说的简单,坐起来难,难于青天。”
罗伯特忽然指着一辆险险从边过去的车子,道“我猜那辆车里一定坐着国人。”
李逍遥再度苦笑,道“罗伯特,你旁边坐着的是一名国人,你这样直接真的好吗?”
罗伯特微微一笑,道“梁晓声访问法国,他跟两个老作家一同坐车到郊区。那天刮着风,不时有雨滴飘落。他前面有一辆旅行车,车坐着两个漂亮的法国女孩,不停地从后窗看他们的车。前车车轮碾起的尘土扑向他们的车窗,加雨滴,车窗被弄得很脏。”
“梁晓声想车,问司机能车吗?司机说在这样的路车是不礼貌的。”
李逍遥静静听着。
“他们正说着话,前面车子停了下来,从车走下来一位先生,先生对司机说了些什么,然后将自己的车子靠在路边,让他们先过去。梁晓声问司机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罗伯特看着李逍遥,道“你知道那位先生说了什么吗?”
李逍遥想了想,摇摇头。
“他说一路,我们的车始终在前面,这不公平!车还有我的两个女儿,我不能让他们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
罗伯特的话让李逍遥沉默了,眼的神色也凝沉许多。
似乎没见到察觉李逍遥的沉默,罗伯特继续说“梁晓声后来说,这句话让他羞愧了好几天。他问自己,为什么羞愧?只因为他来自所谓的礼仪之邦,却久已习惯了路鸣笛催促老人的车辆,习惯了跟女人争抢电梯座位的情景。此时忽然见到教养,心里顿时产生巨大的失落。”
坐在副驾驶的多米尼克一直在听两人对话,他以为罗伯特是因为刚刚在学院门口等候而心生怒气,所以当着李逍遥的面说着这些国不好的话,而见李逍遥沉默,多米尼克心大为畅爽,当下心有些闲不住,便是也想开口说几句。
“我去过国,那里的人似乎都很着急,坐公交车,老太太正在车,后面被堵住的车子开始鸣笛;坐电梯的时候,几位女士站在前面,当电梯门一开,后面的男人用力挤着,你推我搡冲进电梯,好像那是他家的专属电梯,恨不能他一个人去。”
多米尼克扭过脑袋,对李逍遥一脸不屑,道“我真的不明白那些国究竟在着急些什么?那么野蛮,那么没有秩序,那么没有教养,礼仪之邦,这四个字真的是一点也不适合,我看叫野蛮之都更恰当。那些所谓的富豪,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守财奴,那样也陪自称贵族?只有欧洲,只有历经了数百年沉淀,才当得起贵族两个字。”
罗伯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他感觉出多米尼克与李逍遥之间关系似乎并不和谐,但他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最后用词有些过激。
李逍遥抬头看向他,眼神有些嘲讽,道“贵族?不过是一个国家展过程所必须历经且最令人恶心,可有可无的一样东西罢了。”
“胡说八道?”多米尼克顿时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怒视李逍遥,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瞥向一旁的罗伯特伯爵。
在李逍遥眼里,多米尼克便是一条进了深山老林只会吠叫却不敢下口的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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