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让开,那东西砸到地上,跨擦一下,碎了,这是头顶上的吊灯的玻璃罩子,这吊灯上面有很多玻璃罩子,但是也掉了差不多有一半了。
应该确实是有脏东西进来了,而且,这脏东西应该比较厉害,我的纯阳诞都并没有让它退缩。
我赶紧把肖栋背了起来,背出了房间,走到大厅,大厅的灯还在大开着,有两个人在沙上坐着,正在下象棋,看到我背着肖栋过来,两个人赶紧停止下象棋,问我怎么回事,然后帮我把肖栋放在了沙上。
一把肖栋放到沙上,我才现,肖栋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我又试探了一下肖栋的鼻息,正常,摸了摸心跳,正常,脉搏,正常,可为什么一直叫不醒。这个症状和胖经理说的她儿子的那个症状似乎一样,她儿子也是生理特征正常,但是就是叫不醒,看上去,似乎出自同一人之手,那个人会是刘畜生吗?
我让两个退伍军人看住肖栋,有什么情况叫我,然后我一个人又在别墅里面转了起来。
别墅里面的灯,基本都亮着,走廊上面一片通明,我沿着走廊走了一圈,没现什么问题,只是觉得这别墅太大,太奢侈了。
我走完一圈回来,经过马总儿子生前住的房间的时候,猛然又听到里面有动静。
我打开门,又走了进去,一开灯,看到那个办公桌又在那里颤抖,桌子上面的东西又在颤动着,不过没有刚刚抖动的那么剧烈,同时,天花板上吊着的那个吊灯也在抖动着。
这是奇了怪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些抖动和肖栋晕倒过去有关系吗?肖栋根本就不像是被脏东西上了身的症状,也不像是被脏东西蛊惑了的症状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走进房间,绕过抖动着的灯下面,走到桌子旁边,用手用力一拍桌子,出啪的一声响声,但是桌子依然在抖,完全无视我。
我这段时间都已经咬了很多次纯阳诞了,舌尖似乎适应了我随时都咬纯阳诞,我只轻轻一咬舌尖,一股腥热就涌了出来,我噗的一声,把纯阳诞喷到了桌子上面,瞬间,我就感觉到一股凉意笼罩了过来,然后像风一样,一下子刮过去了,与此同时,桌子和吊灯也都停止了抖动。
我又在房间里面逛了起来,我走到一排大衣柜旁边的时候,停了下来,这衣柜也太大了,有十来米长,一直到天花板那么高,应该是木匠做的,直接镶嵌在墙上的。
我打开大衣柜看了看,都是衣服,有男人的衣服,也有女人的衣服,女人的衣服好像都是舞蹈演员的衣服,全部是性感到喷血的布料少到感冒的那种。
我在都是女人衣服的那个衣柜多停留了一下,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可等我摸到嘴里面那排时,居然大衣柜里面现里面似乎有一条缝隙。
我赶紧钻进衣柜,摸索着那条缝隙,然后用力一推,居然推开了,里面又是一个空间,我没手电筒,只好拿打火机点了一下,然后摸到了墙上的一个开关,一按,果然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