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断断续续的最炫民族风调子艰难流出,两句后又突兀的停了下来。
乐桑将短笛握在手中把玩着,目光看向四周,却并没有发现异常,草木一点反应也没有。
似是在意料之中,她面色没什么变化,再度将手中短笛送到唇边,练起音来。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绵绵的青山……脚下……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歌谣……’
二十一世纪风靡了全球的神曲,就那么被她随意又艰难的用笛子吹奏了出来。
笛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乱的听不出一点悠扬。
方圆百米的鸟兽明显无法抵挡住这噪音危害,一阵窸窸窣窣声,扑腾疾飞声,短短的时间内全部跑了个干干净净。
乐桑毅力向来是不错,她闭着双眼,一边忘情的练着音,一边倾耳聆听着那些鸟兽奔走的声音。
嵩山,深更半夜,第一次那么热闹。
而距离乐桑百米处的大树下与黑色彻底融为一体的男人,不受控制的接受着这笛音的干扰,练功练的几度差点走火入魔。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完美的轮廓滑落了下来,他黑而浓密的睫毛一直在颤抖着,浑身敛下的气息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流出,体内几股力量在乱窜,心好似要跳出来一般。
笛声仍在继续,一首最炫民族风调子被乐桑吹奏的越来越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