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无心皱着眉，一下跳出一丈多远，还是一副嫌恶的表情。

李宛宁黛眉一挑，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原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有洁癖！

“怎么，还不准备说吗？”李宛宁冷冷地道。

“奴才说！奴才说！”来福声泪俱下：“奴才确实替夏蝉姑娘跑过当铺，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包裹里装的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出来指证夏蝉！”

“是...”就是那么片刻的功夫，来福已决定说出来：“是凝碧姑娘让奴才这么说的，凝碧姑娘许诺，如果奴才照她的话做，就陪奴才睡觉！”

啊——众人哗然。

“放屁！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再敢空口白牙的乱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凝碧怒吼。

来福见凝碧全然不顾旧情，心一狠：“奴才这里有证据！在奴才房里的床柜上还摆着凝碧替奴才做的几双鞋和一个荷包，各位贵人如若不信，可派人拿来瞧瞧。”

“青龙，去拿！”

“遵命！”

檀无心一声吩咐，早有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腾空而去。

片刻就将来福说的那些东西带了回来。

李宛宁将东西摔在凝碧的眼前：“你还有何话说？”

凝碧身子一软，烂泥一样摊在地上。

“孙嬷嬷，现在轮到你了，您老是选择说实话呢？还是选择去锦衣卫的牢房？”李宛宁目光幽冷。

“三...三小姐，老奴可能是一时老眼昏花，把去送补汤的夏蝉误看成了贼！”

“噢？孙嬷嬷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在撒谎吗？”

“没有！没有，老奴没有撒谎。”孙嬷嬷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你怎么解释言语前后不一致的事？”

“这....”

“孙嬷嬷，您也算是看着宛宁长大的，宛宁有句话不知道您老听不听得进去？”

“老奴听得进去，听得进去。”

“俗语说，首罪当诛，胁从不办，您老不过是个嬷嬷，又有什么理由将偷盗金佛的事情嫁祸给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只要你能指证出真凶，相信父亲他宽宏大量是不会过多的责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