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

檀无心呵呵一声：“你是本座手下，最擅长易容之人，且天生声线独特，能够模仿任何人的声音，有时连本座都难辨真假，这样出色的人怎么会办事不力？”

凤舞光洁的额头浸出层层汗珠。

“青龙，告诉她锦衣卫的第一条门规是什么！”

“不得心慈手软！”

青龙低下头，他很想给凤舞求情，可他知道，今天主上十分震怒，他再出言恳求无疑是火上浇油。

“告诉本座，你为什么心软了？”说到这，檀无心像是嘲讽似的，轻呵一声：“一个在十岁时就手刃了自己禽兽父亲的人，居然会对一个陌生人手软，真是让本座难以置信！”

凤舞咬着的嘴唇已经渗出鲜血。

“怎么不回答！”檀无心怒拍一掌，座椅立刻化为齑粉，“告诉本座，你那一箭明明可以射穿他的心脏，为什么射偏了？！”

“属下...属下一时失手，请主上恕罪！”凤舞硬着头皮回了一句，“不过请主上放心，那短箭虽然没有正中心脏，但箭尖上的剧毒乃是七星海棠，无药可解，他只不过是多活几日罢了！”

“你这是在推卸责任？”檀无心凤目一挑。

“属下不敢！”

“既然你说不敢，就自觉地去戒律司领罚吧！”檀无心长袖一拂，扬长而去。

凤舞遵从地跪在地上，檀无心的身影消失在暗堂后仍然不敢起身。

“主上已经去了！”

青龙伸出一只手，扶起凤舞，“从未见主上发这么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