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个(1 / 2)

因为是古代建筑模式,这个庭院说不上小,夜风萧瑟,院中百年古树满冠树叶沙沙得响。

地上是放得相当整齐端正中药包,好似对她无声嘲笑,余雅那么大个人,一瞬间就失踪了!

项静猛然间推开了门,“余小姐有没有回来!”

众人齐齐抬起头,“怎么了?”

项静脸色苍白,看向成海逸,“我只是回头关门,余小姐就不见了!”

成海逸脸色大变,三步变作两步跨了出来,瞥见地上药包,神色莫测。

“怎么会这样!”另一个女性研究人员简直要崩溃了,“这个人一定是冲着我们来!”

“常安慧,冷静!”杨荣辉厉声说,“都跟我来!”

几个人都走出了屋子,杨荣辉扫了四周一眼,“去将所有人都叫起来,照松白死法,这个人不会这么杀死余雅,都去找,赶紧找!”

“好!”成海逸匆匆离开,显然也想看一看到底有谁不。他先去,当然是怀疑队伍。

他看不到地方,并不太远楼阁屋顶上,沈迟露出一抹讽刺笑。

早就给余雅准备好死亡之法根本不需要多长时间,他跃起,飞鸢滑过夜空,轻巧落原本杨荣辉他们住屋顶上,就屋檐后,不能说话不能动余雅睁大眼睛恐惧得看着他们,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

“沈叔叔,已经换好了。”

身为普通人余雅原本穿得厚厚,这样寒冷天气对于普通人而言相当有负担,她穿着保暖内衣,还套着两件羽绒马甲,外面穿着宽大羽绒服,现纪嘉将她衣服全部脱下,套进一件宽大白袍子里。

这件白袍子是沈迟背包里拿出来布料,为了给纪嘉做娃娃,沈迟背包里准备着大包大包各色布料,这条白袍子就是纯白棉布,十分普通质地,以纪嘉巧手,十来分钟就能做出这么一件毫无花俏直筒长袍。

空荡荡直筒袍子,无袖,通风,余雅觉得自己冷得被冻死了。

沈迟将屋后沈流木和明月拉了上来,沈流木眯了眯眼睛,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余雅无限惊恐眼神中缓缓割破了她脸上皮肤,然后将鲜血涂抹白袍子右胸前,以凌乱幼稚笔触用血写出一个简单编号:1。

其实,向松白脚下血泊之中,有三个陷进去圆形,,可惜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不过经过余雅,想必他们很就会想起来。

余雅就这么被吊了杨荣辉他们这晚睡房子后窗正对那棵树上,因为向松白死,他们已经挪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后窗对着刚好是整片建筑里大一棵树。尖锐钉子穿透她琵琶骨和膝盖骨,粗劣麻绳不断摩擦她伤口,她整个人重量都吊穿过骨头麻绳上,粗糙麻绳深深勒进她骨肉之中,疼得她无数次想要晕过去,她夜风中维持着坐姿轻轻摇曳,吊着膝盖骨麻绳穿过她手骨,看着就好像抓着“秋千”绳子轻轻晃着,余雅整个人似是坐秋千上少女,白裙飘飘,黑发披散。

无声晃动“秋千”轻轻、轻轻,鲜血顺着她手臂、保养得相当良好白皙小腿和光裸脚一滴滴落了下来,染红了她身下一片草地。

“嘻嘻嘻嘻……”若有若无笑声她身旁萦绕,一团黑色影子坐她肩膀,看轮廓应当是个孩子模样,充满戾气小鬼如今笑得那样乐。

她是曾经身着白袍92号,现开开心心地看着这个坏女人身上白袍子被鲜血浸透,她向她耳朵吹着气,让这个普通人不至于因为寒冷而冻僵,让她无限感受到粗劣麻绳摩擦骨肉极致痛苦。

这是真正深入骨髓刺骨之痛。

沈迟早已经回到了小云中,将绳子穿透余雅琵琶骨、膝盖骨和手骨之后,余下布置完全交给了三个孩子,等成海逸前面绕了一个大圈子走到小云跟前时候,哪怕以他胆大,看着小云那双黑暗中幽幽发亮眼睛,仍然心中有些发憷。

轻轻敲了敲小云圆滚滚木头身体,只敲了两下,就见沈迟从上面跳了下来,他一向是穿皮衣,头发从来都束得十分整齐,现却只外面套了一件大衣,露出一半白皙精壮胸膛,头发是随意披肩头,显得很随性,那张黑暗中都能熠熠生辉俊容不论什么时候都足以吸引人视线。

沈迟身上有一种很特别东西,他长得很好看,当然,这种好看绝对不会被人误认为是女人,事实上,他精练、强悍、犀利,那双黑眸冷冰冰带着些许刺人尖锐,但态度稍温和时候,却会露出柔和如一汪春水微笑,十二分迷人。

这是一种独有魅力,一种不论男女都容易受吸引特质。

“什么事?”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不悦。

成海逸清了清喉咙,“余雅余助教失踪了。”

“哦?”沈迟挑起了眉,“孩子们还睡,我跟你去看看。稍等一会儿。”他又钻了进去,片刻出来就恢复了低调皮装外套大衣,头发也已经整理得相当整齐,一边全部束上,一边却留着几缕发,遮挡住小半张面容。

其实沈迟根本不会梳头发,身为男人从开始他就不会处理一头长头发,所以他所谓束发不过是将发型恢复成破军外观而已。

“走吧。”

成海逸丝毫没有怀疑地和沈迟往前院走,根本不知道他们走后过了一会儿三个正“睡”孩子才爬回小云中睡觉。

这一晚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沈迟就知道有一男一女拐过去阁楼里翻云覆雨,还有某团队中一对双胞胎兄弟和另一队中一个男人一块儿后院一辆车中玩3P,甚至不怕耗油地开着暖空调。还有几对野鸳鸯各自找了地方以这种方式来发泄压力,他们大多只是纯粹性,不牵涉其他任何感情,只是打上一炮也许第二天都记不太清对方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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