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剑含着水汽的湿吻密密麻麻的落在金念念的脸上,脖子上,胸口上。金念念虽然心里有点小别扭,可看到宋诗剑激动得好像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她很聪明地选择了乖乖配合。
这场欢爱肯定是无法避免的,既然这样,那何不让彼此都舒服些呢,
金念念开始热情地回应宋诗剑,小巧的舌头顺着宋诗剑的力道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吞吞吐吐,好不勾人艳丽。宋诗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上也愈加用力。他一手扶着金念念的细腰,一手探进了她的衣服内,狠命地揉搓起那团嫩肉,真是爱不释手,怎么揉怎么舒服。
金念念的敏感带恰恰就是胸口这两团,她被宋诗剑抚摸得逐渐也起了兴致,身体愈发柔软湿润起来。
“念念,念念,我想要你……”宋诗剑重重地把金念念压在了沙发上,喘着气跟她宣告。
金念念也有些意乱情迷,她一双眼睛雾气昭昭的,就像流淌着春水一样,连声音都带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出来:“抱我回房间,这沙发太硬了,我不舒服嘛。”
这么多年过去了,宋诗剑对金念念的娇声软语还是一点抗拒力都没有,纵使他早就恨不得立刻剥光了她,狠狠地顶进去,但是金念念这样娇媚地跟他撒娇,他就舍不得让她失望。
回房间就回房间吧,这是两人久别重逢的第一次,中规中矩一些也好。
j□j勃发的宋诗剑抱起金念念,迅速地走上楼,一脚踹开了金念念的房门,又回身一脚把门踢回去,发出了好大一声响。
金念念一手摸着宋诗剑的脖子,娇嗔地抱怨了一句:“你轻一点不行么,吓到我了。”
什么吓着不吓着的,金念念这纯属没话找话呢。宋诗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身上滚烫火热,两人心知肚明一会儿的床事必然会激烈无比,金念念心荡神漾之余,还是生出了一些无措和娇羞。
距离感和陌生感这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更是很难形容出来,如果宋诗剑二话不说上来就j□j去,两人欢愉之下,金念念也就没什么心思去娇羞了。可是,金念念现在还算是神智清明,她很久没有和宋诗剑做这事了,原本大胆热情的床上风格就有些发挥不出来了,只好东拉西扯的说两句废话来掩饰心里的慌乱。
金念念的这番矫揉造作,却让宋诗剑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
让他轻一点,是让他一会儿动的时候轻一点吧?
想到马上就能跟金念念合为一体,宋诗剑身下的火气和冲动险些抑制不住。
他把金念念放在床上,毫不犹豫地把金念念迅速脱了个精光,自己的衣服也都丢到了床下:“念念,我没有办法轻一点……你多忍忍吧,很快你就会快乐了……”
金念念轻轻眨着眼睛,想了一下,还是做出了一点欲拒还迎的姿态:“那也要轻一点,人家会疼的啊……”
声音婉转柔媚,酥软*,宋诗剑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动作更加狂野:“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轻,让我怎么轻啊?”
宋诗剑健硕热情的身体紧紧覆盖在金念念的身上,严丝合缝,一点间隙都没有。
“念念,你的身体真软,真滑……”宋诗剑的咬着金念念的胸前一点,含糊不清地赞叹着,一手悄悄地摸到了下面,试探着往里面捅了两下。
甬道里不但湿滑软热,而且紧致诱人,宋诗剑马上抽出手指,轻轻抬起臀部,一鼓作气,顺利顶了进去。
“嗯……”金念念脸上红霞一片,只觉得一阵麻痒,浑身变得更软更柔,嘴里也禁不住发出了一些暧昧蛊惑的呻、吟。
宋诗剑入进了暌违已久的花圃内,遍体舒畅,金念念越软,他就越硬,两人起起伏伏,一个比一个喘的厉害。
到了关键时刻,宋诗剑突然贴在金念念的颈边,一口吮吸下去,那昂扬似铁的部位激烈地撞击着金念念最柔软的花蕊,金念念忍不住娇吟出声,忍不住哆嗦着收紧了一些,宋诗剑紧紧搂着金念念,喘着粗气泄了出来。
金念念也累得气喘吁吁,高、潮的余韵让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原本紧紧缠绕在宋诗剑身上的双臂也无力地滑落到床上,一副迤逦淫霏的样子:“我想喝水……”
浴火也是火,是火就会烧,五脏六腑都烧了这么一遍,能不渴么?
宋诗剑略微歇过气来,挺起身体,j□j地走到电话前,喊人送水过来。
金念念在床上睁着有些迷蒙的双眼,看着宋诗剑打开房门,接过水杯,又关上了房门,忍不住小声骂他:“你是暴露狂啊?穿上衣服不行吗?”
身材好也不是这种显摆法啊!
宋诗剑轻笑,神态还是一如既往的猖狂:“我敢露,她敢看吗?”
在宋宅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清楚,这位宋大少怪癖多,情绪反复不定,能不惹就不要惹到他,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念念轻哼:“谁看谁吃亏。”
宋诗剑小心地扶着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抿着杯子里的水,心里变得温暖而充实,脸上的笑就跟收不住似的,一直没停过。
金念念只喝了几口就别过头:“不要了,喝完了。”
宋诗剑仰着头,把杯子里剩下的大半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把金念念放倒在床上,又压了上去:“谁看谁吃亏?那我吃亏点,好好看看你吧。”
刚刚喝完水,宋诗剑的嘴唇湿湿的,和着他的唾液,吻到哪里,金念念身体的哪个地方就有湿漉漉的感觉,蒸发之后,带了了一丝丝说不清楚的凉意,夹杂在那些酥麻里面,让金念念情动得厉害。
宋诗剑这次很有耐心,几乎是顶礼膜拜般地吻遍了金念念的全身上下,连脚趾都没有放过,金念念双手攥着床单,身下汩汩的春水慢慢淌了出来,宋诗剑见状,探头过去,一口咬住,模糊地说道:“念念,你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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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一个下午的床单,金念念终于力竭求饶:“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让我睡一会儿吧,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