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一脸沮丧的回到办公室,想到几天后文清那个所谓的生日宴,又是一阵头痛。
莫名其妙恨自己入骨的文清,到时候不知道会如何对付自己。
可是以自己父亲的性格,他一定会带着养母和弟弟参加,到时候.....他还是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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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殷锒戈应酬到很晚才回来,喝了不少酒,为不让床上的文清闻到自己一身酒气,殷锒戈洗完澡换上睡袍才走近床。
台灯依旧开着,文清似乎睡的很沉,身旁的床面被殷锒戈压的陷下许多也没有醒来,只在殷锒戈搂着他的时候,微微动了动身体,嘴里喃喃的叫了一声,哥...
殷锒戈吻着他的额头,温声细语道,“是我,睡吧...”
闭上眼睛不到五分钟,殷锒戈便又睁开了,感到身体与喉间有些燥热,他轻轻松开怀里的人,起身打开台灯,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
坐在床边,殷锒戈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前方,呼吸都变的有些滚热,或许是因为连续几个星期没有纾解欲.望,身体在这酒精的熏染下变的有些饥渴起来。
殷锒戈又喝了几杯水,他重新躺下并将文清揽进怀里,借着柔黄的台灯光线,殷锒戈细细打量着文清的睡颜。
文清的五官长的很标致,英俊柔和的像一幅色彩淡雅的画,看上去比那个男人还要赏心悦目。
其实现在想想,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长相,气质,性格,都平常到了极点。
蓦然的,脑海中闪过白天看到的,那个穿着雪白大褂的身影,修长的身形匀称挺拔,映衬的那双眼睛都显得格外无害清澈...
格外的....诱人...
殷锒戈越发觉得身体燥热,他很少会在性.欲上做太多的忍耐,自然不会在现在委屈自己。
殷锒戈重新起身,快速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