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业余,部分理论经不起推敲,欢迎指正但求不死磕,么么,此番较短,欢迎入坑。)
温洋离开后的近一个星期里,殷河几乎每天都会去教堂,甚至是应酬完后,临近深夜也会命司机前往,有几次就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空荡荡的教堂内,直到天亮。
就像画圈的人生,第一笔与最后一笔,都停在了同一个地方。
这天傍晚,殷河从教堂里出来,一名等在教堂外多时的心腹立刻上前汇报。
“上车说。”殷河淡淡道。
“是。”
殷河与手下上了车,车启动后,手下将手中的调查资料递给殷河,脸色凝重道,“罕莫查找人背了锅,他似乎早有准备,人证物证一堆,都可以为他洗脱涉嫌杀害祁瀚的嫌疑,而甸*政府有意包庇,如果这件事上殷总您出面,属下恐引火烧身。”
殷河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洛秦天不傻,他即便无法拒绝甸*政府给的交代,也不可能善罢甘休,现有殷锒戈暗中为此事添油加醋,洛家族定会与罕莫查势不两立。”
洛秦天可不是什么心胸广阔的人,只要罕默查树了这样一个敌人,日后定会受到洛家族暗中发难。
一几千万人口的小国,一个本就被民粹控制的伪民主国家,想卸掉一军区首长,只需内外有强大的舆论掀浪,而在国际上最有舆论导向力的几家媒体公司,超过一半都与洛家族有紧密联系。
在离庄园不远的绿荫路上,殷河的车被迫停了下来。
前后两辆车上的保镖下来了一半,虎视眈眈的盯着前方挡在路中央的那辆路虎。
路道两侧的路灯,照清了靠在车身上的男人的脸,英俊的五官棱角分明,具有东方男人独具的宏阔俊朗,健硕的身躯,即便路灯幽暗也能看出精悍健壮的体格,贴身的黑色汗衫,清晰的印出了他胸肌的形状。
男人漆黑的双目在幽暗的光线下,像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一般凌厉,只是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邪笑却打破了他整个人给人的压迫感,更多出几分年轻人的狡黠。
“我在这都等两小时了。”龙诀站直身体,双手虽漫不经心似的插着牛仔裤的口袋,但腰身却标枪般挺直,他悠悠的笑道,“去哪都找不着殷大总裁,只能在家门口堵着了。”
“殷总,是龙少将。”一名手下在殷河的车窗旁轻声汇报,“需要立刻赶走还是.....”
毕竟是罕默查的养子,虽已不是少将,但目前已在政府机关任职,在这城市,即便有再大权利,还没有谁敢不给罕莫家的面子。
殷河捏着眉心,颇为不耐的沉声道,“问清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