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一次的情事(1 / 2)

苏叶洗过澡后,躺在她和杜衡的那张大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着遥控器换台。关于身下这张顶级奢华的大床,苏叶所记得的是,这是去年他们结婚前杜衡特意从意大利定制的,全世界算是独一无二的了。

苏叶躺在散发着清香的蚕丝被下,尚且湿润的黑发用毛巾包起来,她在等着杜衡洗完澡。杜衡洗完澡,会帮自己吹头发。杜衡好像很迷恋自己的一头黑发,只要有他在,一定要等着他过来给自己吹干头发的。

苏叶对着那个紧闭的浴室门研究,她其实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她和杜衡一直是一个人先洗,另一个后洗呢?苏叶虽然无知,但也知道世界上有一个词要鸳鸯浴。想到她和杜衡光着身子在浴室里洗澡的情景,苏叶放下遥控器,脸上稍微发烫。其实她并不是对这一件事有兴趣,她只是好奇,杜衡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行为呢。

苏叶想了一会儿,很快给自己一个结论。杜衡这个人,其实是世上最为循规蹈矩的人,他在世人面前永远是风度翩翩成熟内敛,很少有人能猜透他的心思,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喜好。即使作为杜衡的枕边人的苏叶,面对杜衡那双如深海一般高深莫测的眸子,苏叶也时常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这样一个让人难以琢磨的人,你能想象他和一个女人不着一丝地相对吗?肯定不会,要想他取出文明的包装,只有在被子下面了。

浴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杜衡身上包裹着一个白色的浴巾走出来。他的黑色短发已经擦过了,有些微的凌乱,一缕湿润的发丝垂在饱满的额前。这个样子的杜衡很少见,苏叶看过去,莫名觉得现在的杜衡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她胡乱地想着词语来形容,是什么呢,莫非竟然是邪魅?是性感?

杜衡已经走到了床边,他坐在床沿,拿起旁边的吹风机开始帮苏叶打理长发。

苏叶顺从地挪动了下,配合着他的姿势,让他搭理得更为顺手。

吹风机的声音乌拉乌拉地响,苏叶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个男人的长指穿过自己的发丝,感受着柔软的发吹拂着腮边的感觉。

杜衡关掉了吹风机放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打理得柔亮顺泽的发丝,坐下来将鼻子凑到苏叶的耳边,轻声呢喃着说:“乖,你先上床躺着,我很快就好。”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畔,苏叶左脸有些发烫,微微点了下头,小声嗯了下。

杜衡很快地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将浴巾挂在一旁,关掉卧室的大灯只留下床头的橘色罩灯,这才上床钻进被窝。

杜衡刚进到被子里时,苏叶感到一阵凉意,她想躲,但显然杜衡不让她躲,她被杜衡牢牢地抱在结实的胸膛上,又被他用有力的双腿禁锢住她的双腿。苏叶很轻地抗议了下:“凉……”

杜衡抱着她,喘息急切地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脸颊,还有她的唇。

他气息迷乱地说:“一会儿就不冷了。”

苏叶渐渐地没有了抗议之声,她的些许呻吟也被杜衡吞下了。

后来果然不凉了,杜衡身上散发出惊人的热力,苏叶身上也开始发烫。杜衡的动作越来越急切,霸道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颈部,接着延续往下。

苏叶基本是任凭宰割了,她就如同一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鸟般,无助地在他怀里轻轻战栗着。

她的眸子带着几分迷茫望向天花板,脑子却在一片混沌中想着,杜衡这个人,果然是最让人难以琢磨的。

不要说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成熟内敛稳重,哪怕在前一刻,他依然是谦谦君子淡定自若。

可是就这么片刻功夫,他却转化为吃人的豹子。

这头豹子是急迫的,又是克制的,他从容不迫地掌控着一切进度,看着苏叶在自己身下展现出外人所不能见到的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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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苏叶真正能开始休息时,已经是很晚了。

她闭着眼睛假装睡去,脑中确实有一下没一下的想着心事。在这个和丈夫团聚的秋夜,她想起了去世多年的父母。

苏叶的父亲是一个商人,一个投资家,眼光独到,曾经投资过许多回报丰厚的项目,她的母亲是一个从孤儿院走出的钢琴家。苏叶的父母对她宠爱有加,从小她都是过着小公主一般的生活。

十三岁那年,父母出了车祸,母亲当场死亡,父亲在送往医院的路上逝去,只留下一个孤苦无依的苏叶。

苏叶的父母并没有来往的亲戚,苏叶一下子成了没人管的孩子。那时候,多少人觊觎着苏叶所继承的偌大家产呢,小小的苏叶便是那闹市之中抱着金娃娃行走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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