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 / 2)

马妍是从一开始就非常非常的崇拜景晓清的,那时候常年流动的马戏团,每一个成员都过着动荡不安的生活,都有一颗敏感的心,日子也过的比较辛苦,再那种情况下两个朝夕相处的人渐渐发展成了相依为命的依赖情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从马戏团开始有了名气之后,她们两人就开始了各种矛盾。

因为景晓清开始心思活络了,她一直希望自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纸醉金迷冲昏了她的脑袋,很快就和一个董事长的儿子在一起了,这个人就是当年被烧死在火灾中的景晓清的男朋友。

当年那场火灾因为证据不够,马妍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而实质上,当时就是马妍放的火,也是因为这场火灾,景晓清也受了伤,一条腿的肌肉因为严重烧伤,导致韧带肌肉萎缩而不能在上台表演,台柱子一倒,原本就受到重创的马戏团更撑不下去了,于是四分五裂,而马妍还继续跟景晓清在一起,但是从那场火灾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的畸形起来,景晓清痛恨马妍,可是她离开马戏团又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而且在过惯了奢侈淫逸的生活以后,她也无法再回到过去那样艰苦动荡的生活了,于是她继续和马妍在一起,马妍杀了她的男朋友,但是也没能得到她的心,为了讨她欢心,就开始想尽办法弄钱,以维持景晓清奢侈淫逸的生活。

景晓清跟朋友随便打打牌,一晚上就能输掉一两百万,马妍什么也不敢说,于是又开始重操旧业,盗窃。但是很快她发现仅仅只是盗窃还是远远满足不了景晓清的*,于是她开始和个地方的地头蛇厮混起来,做起了杀手,当然同时她也继续做她的老本行。

之后她就认识了罡风,然后从罡风这里得到了一个消息,就是广东省公安厅厅长被杀的案子,罡风原本是一个大佬的保镖,大佬做的是走私生意,后来事发,大佬被捕,他的一众手下也被追捕,这个黑社会团伙一下就土崩瓦解了,罡风是大佬最信任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大佬有一笔巨额存款就存在瑞士银行里,大佬被捕之后,他就动起了心思,想把这笔钱弄到自己手里,但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很快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那位已经死了的公安厅厅长打起了这笔存款的主意,对大佬严刑逼供,招出了这笔钱,然而他碍于身份,不可能立刻去把钱提出来,同时又担心别人也在打这笔钱的主意,于是他把大佬的护照藏在了一家银行的保险柜里,又把账户密码连同安全问题的答案录入了芯片里,藏在了另一家银行,账户密码是二十四位数,这位厅长把这些信息放在了另一家银行之后,又设了新的密码,以及安全问题,安全问题的答案就是一个很生僻的人名,也是潘篱在那半张心上看到的那个姓,那几个数字就是这个新密码。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更加曲折了,这个厅长怕自己把密码及答案忘掉了,必须要找一个他能信任的人来给他保管这个信息,这个人就是他在北京的老朋友,丢了一封信而报案的那名失主,根据罡风所作的交代,当时他想要拿到这封信,于是追到了北京,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也就在这时,他遇到了景晓清,对景晓清一见钟情,于是为了能博得景晓清的欢心,他就把他的打算告诉了景晓清,景晓清是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人,听了这些马上就转起了念头,一遍又对罡风手腕用尽,把罡风死死迷住,一边又把这件事告诉了马妍,然而景晓清要比罡风和马妍都要毒辣的多。

一方面她继续把罡风玩弄于鼓掌之中,一方面她叫马妍去了广州,找到那位厅长,然后杀了他。厅长一死,给他保存那些信息的人就开始坐不住了,如卧针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心里也惦记着这笔钱,可是他没本事独吞这笔钱,这个厅长一死,他比警察还着急,马妍再杀了这位厅长以后,人还留在广州,就在这个厅长家附近盯着,看谁最关心这个人的死亡,很快就抓住了这个人,只是当时他们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暗中盯着他,一直到他回到北京。

在这之后,就发生了潘篱经手的那起案子,放在保险柜里的信件丢失,失主却死活不肯说这封信到底什么内容。后来潘篱调查这个案子也没查出个头绪来,这个失主的心思却越来越活络了,他开始想要和景晓清合作,并且找到了本地的地头蛇给他撑腰,和景晓清谈判,他本身也在这里多少有点势力,景晓清这边三个人却是势单力薄,也迫于无奈,于是答应合作,为了证明诚意,于是两方把这封信一分为二,一般就放在景晓清手里,一半就在那个地头蛇老吴手里。

在之后就是惠珍为了保命偷了那半封信,潘篱看到那半封信的内容,被胁迫去银行取出了那个芯片,在之后景晓清杀了马妍,以及参与其中的另外两人,抛弃了罡风,独吞了这笔钱,到现在不知所踪,罡风被判刑入狱,马妍生死不明,而景晓清,估计正在逍遥快活。

可是现在又突然冒出来的马妍的指纹让所有人都疑惑了,每一个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马妍为什么要针对君子玉嫁祸给她,没有作案动机,没有明确作案目标,而且这个手段似乎也不像她的一贯作风。

“而且......”潘篱沉思着说:“当时她特别紧张,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才会留下指纹,像她这样的作案老手,怎么可能紧张?还犯下这样的错误?怎么想都无法联系起内在的逻辑关系。”

郝大鹏也说:“是啊,想不明白,又是什么大案子?后面还有阴谋?”

彭志诚这时却插了一句话,说:“我办案这么多年,经验告诉我,最难破的案子,也是最没办法解释的案子,从来都不是那些机关算尽,精心布置的案子。往往都是最简单案子,突发性的案子,就好像一个人好好走在马路上,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把他一板砖拍死然后走了,这种案子往往连查都没法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越是看着没逻辑的案子,越是因为它其中的关系藏的太深,就看能不能抓住这个关键点。”

潘篱听着,陷入了沉思中,这个案子,马妍的动机在哪里?目的在哪里?马妍人又在哪里?这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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