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有证据吗”
孙泗骁前辈“我的感觉,我就是证据。”
精神病的感觉,歇着吧你。
我们四人还是一起行动了,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飘。
无目的的人是我,其他三个都只是跟着我。罗劲咏已经说了如果跟得不耐烦他会自己离开,孙泗骁前辈不知道是不是在我身上看到了某种他的机缘,反正没有拆伙的意思,谢景毅就跟着孙泗骁前辈。
我“孙前辈,你拿到占卜券并用出去了吗”
孙前辈“拿到了,也用了。”
我“但没获得让你满意的结果”
孙前辈“窥天门的那些占卜师,就是没个准话。”
我“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未来本来就还未定,现在又哪里能说出准话呢”
孙前辈“我没有问他们未来,我问的是教科书。我让他们给我解读一下他们窥天门教科书上的话。”
我“要不你试试偷溜进窥天门旁听他们的课堂教学”
孙前辈“我要的不是那种糊弄小孩子的东西。”
我“那就是标准解读啊。可能解读得比较浅,但肯定不是假话,也不是糊弄。窥天门怎么可能在培养弟子的事情上糊弄。”还嫌他家的弟子培养体系凋零得不够破下限
孙前辈不接我话了。
飘在空中时为了不被凡人界关注,我们在我们脚下加了一层屏障,让从下面看上来的视线只能看到天空,但从上方或者和我们相同水平线高度的位置看过来的视线便能看到正常的我们。我们往下看的视线不受阻碍。
飘着飘着我看到了一个曾经见过的人,她飘在半空中,仿佛发呆地看着某个方向,而那个方向有窥天门。
她是茶园的茶修伯螺。
我想了想,靠近了她。
、05399飘荡队
伯螺注意到我们的靠近,收起她的呆滞,露出了仿佛商业专用的淡笑,看向我们,可当视线落在我脸上后,她的淡笑骤然崩了一瞬,再挂上时增加了明显的不自然。
她现在是筑基巅峰期,大等级与我在锁仙宗占卜师比赛遇到她时比没有变化。
伯螺沉默了好一会儿,微微对我行了一礼“裴前辈。”然后又沉默了下来,估计不认识我身边这仨,而这仨又都完全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所以她即使想打招呼也无从开口,贸然询问还搞不好要被这仨不积口德的怼。
我“我和我的这三个同伴在进行无目的到处飘活动,你要加入吗加入后随时可以离开。不收参加费,也不收退出费。”
孙泗骁前辈“你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因为据说有不少人将我与灵石连在了一起
伯螺看着我,好像有点出神。
我“需要我给你们双方做些介绍吗”
罗劲咏“不用了吧既然是随便飘,那就聚者有缘,缘尽则散,不必相识。”
孙泗骁前辈“我认识这个小丫头,半吊子兼修占卜师的茶修,以前被窥天门拒之门外过。名字我倒是不记得了,但可以就叫茶修,反正全修真界也没几个茶修,这职业名比很多大众人名的重名度还低,这么叫不容易混。”
伯螺“前辈说得是。”感觉上她比起锁仙宗占卜师比赛那会儿来,消沉了很多。
孙泗骁前辈看了一眼谢景毅“在不该傲气的地方傲气,这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听不懂就去查查她的过往经历。”
谢景毅“好。”
伯螺半垂着头,没吭声。而当我们四人重新飘荡起来后,她跟了上来。
就这么飘了快五天,没人离开,也很少有人说话,然后我遇到了又一个似乎可以拉入飘荡队的人。
段严周。
他拿着一摞纸好像在研究什么,旁边的小灌木枝条时不时挥一下。
我“要帮忙吗”
段严周看向我们,似乎思维还没从纸上拽出来地茫然了一会儿,然后眨眨眼,回答“不,我没有遇到麻烦,我只是在琢磨这份作业。这是我的作业,没有标准答案,需要解读出我的个人理解。”
我“为什么要飘到空中来解读”
段严周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比较容易受到别人话语的影响,所以就想离开也拿到了以及曾经拿到过这类作业的其他人,自己一个人慢慢想。”
我“哦,好。”我又给段严周介绍我们飘荡队在干什么,并邀请他来玩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