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书房内就剩下凌自鸣和老太爷。

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老太爷心里倒是一片平静。

“自鸣，阿辰要比你出色。”老太爷没有去安排凌自鸣，反倒说了大实话。

凌自鸣已经变得平静了，听了老太爷的话，苦笑一声：“爸，我让你失望了。”

“原本我想让阿辰呆在你的身边，由你来教育的，但是自从小曼去世之后，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失望。”这是第一次，老太爷明明白白地挑明来说。

“小青陪伴你这么多年，你疼惜她，是应该的，身为人媳，小青是及格的，但是算不上优秀。我们凌家需要的是优秀的主母，而这个优秀不能定义在从商能力上，而是在各个方面。我听你妈说过你想要赶走希希，且不论你是从什么角度去想，你为什么要赶走希希，我也不管你认为希希哪一方面配不上阿辰，我只想说一句，只要你用心去看，你就会发现二者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我们凌家挑选媳妇，也从来不会只看能力，而是要看是否喜欢。既然阿辰是喜欢希希的，只要希希的身世是清白的，你就没有理由去干涉，去反对，甚至还要搞一些小动作逼迫希希离开。如果那一次真让你成功将希希送走，那么你将会毁了阿辰的一生，毁了你们之间的父子之情，更加会毁掉了帝豪集团，毁掉了凌家数百年来的基业。”

“回头想一下，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坚定地认为希希的身世不清白？只是因为那一组被合成的照片！自鸣，你曾经是凌家的家主，可是你连这点小把戏都没能在第一时间识破，你犯下了多大的错误，自己可有反省过？今天，你得知小青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心里有什么样的感想？”

自从凌自鸣掌管凌家之后，老太爷就安心培养凌逸辰，再也不管凌自鸣。可如今看着儿子越长越歪，他终究忍不住了。

这一番话，也许很久之前就应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