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擦掉了鼻腔上的血,熟悉的屈辱,让我浑身的血液都不禁沸腾出泡沫。我明明就是埋在了这里,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
久千代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腕,将我一路拖拉到他要去的地方,他在我们那座楼的楼门口停住,双目骤缩的看着水泥台阶上的那个泥脚印,然后憋住一口气,拉着我径直上了楼,沿着那湿哒哒的脚印,一直跟到了我跟刘姿琳的出租房面前。
但是,刘姿琳在维港上班,这个点根本没有回来啊,那么这个脚印是谁的???
他让我开了房门,房子里干干净净的,只有门外有一圈湿哒哒的印记,显然,脚印的主人只是在房门外站了很长时间,并没有进去。
久千代气的眉毛抖动,拧着牙,一拳头砸到了门上。
接着,他的眼神徒然射向我,对我问道:“他回来了?”
他?谁?难道是落落?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
“fuck!”他怒骂一声,脸色铁青的将我一路拉下了楼,手中价格不菲的雨伞早就变得无隐无踪,他一把将我甩进了车侧座,我的身体装的一阵巨疼,久千代冷笑:“既然他出现了,那他一定无法装作对你视而不见吧!”
我一瞬间便懂了久千代的意思,防备的看着他,只觉得他整张脸都阴森至极,他又想故技重施,用我来威胁落落?
我没有立刻说话,只想知道,方才落落,是不是已经在暗处看到了这一幕,觉得我和可拉大海一样终于还是背叛了他。他会不会心寒?心寒的无以复加。
我沾满泥的手,用力的扣紧身下的坐垫,整个神经都在木然的一阵顿痛。
久千代狠狠的甩住了门,用力的掐着方向盘,因为自己晚来了一步而陷入极度的愤怒,嘴巴里咬着牙低声斥道:“苏千落,我要你死!”
我脸色发白的看向他,他轰然踩住油门,车直接像只离弦的箭似得冲了出去,一路疾驰的驶上荒无人烟的公路。
他独自闷了一阵,忽然朝我转了过来,目光狠辣,低咒道:“岂可修(可恶)你个苏千落养的bitch,我要让你给我的手下去当慰安妇!”
我没有被他的话给吓着,反而也跟着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毁约。”
他忽然腾出一只手,用力的掐住我的下巴,用日语再次有失风度的怒骂:“贱货,你最好给我闭嘴!”
他将我整个人甩到了车挡板上,刚刚止住的鼻血又磕碰了出来。
我双目赤红,手握成拳,一直在身下用力的发抖,我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喉头,心中怒意横生,身体里的肾上腺激素暴涨。
我反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我,一字一句的说:“Lookatmymouth!”
“你,妈,才是个bit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