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J字母,代表的是什么?J?叫?就?
……
久?!
难道是久千代?
一时间,我又因为这个戒指而陷入了新的困局,如果上面的J真的代表的是久千代的话,那么他,一定认得这个戒指吧?!
我将戒指在手中颠了两下,还有些不甘心的又翻了两下花坛,恨不得把它翻一个底朝天,最终,除了那天发现的那个体积太过明显的盒子,再无其他。
我把戒指装到了裤袋里,找了报纸和胶带把刀缠了起来,然后装在老太太用来买菜的布袋里,搭车回了我和刘姿琳之前住的那个出租屋。
我事先给她打了个电话,恰好她在歇班,一进去之后,房屋里面烟雾缭绕,就跟开王母娘娘仙桃会似的,烟雾浓的我压根睁不开眼睛。
我说:“姿琳姐,你这是要羽化升仙了啊。”
刘姿琳一看是我来了,脸上的愁云散了大半,向我抱怨道:“我的小姑奶奶,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这烟瘾是蹭蹭的往上涨,估计肺都快要黑掉了半个。每天无聊的,就只能抽烟了。”
我见她说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惆怅,那都是她的身体啊。
能怎么办呢,我不进景家的门,还不得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即使这日子糟糕透了,多少有个奔头。
她又使劲抽了一口手中的烟,对我说道:“秦老大说今天霍家忙着给霍启盛摆宴呢,你怎么没去?”
我把布兜往沙发上一放,整个人也躺了下来,对她说:“正事都忙不完,哪还有时间凑热绕,我今天可是逃出来的,景然他妈专门把家看着呢,怕我去出什么幺蛾子,我要是真去了,景雄还不得恨死我。”
她见我眼睛被烟熏的有些红,于是捻灭了烟,疑惑的对我说:“你说沈煜他爸怎么说死就死了,年纪应该也不太大吧。人这个命啊,还真的是没有个准头。你说霍启盛是不是故意选择在这种时候接班的?这不是摆明的和沈煜过不去么,一边办丧失一边在庆祝,这都叫什么事啊。”
“谁知道呢。”我耸耸肩,说:“他也没事先有没有和我说什么时候接班,我都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有可能是突然之间决定的吧,凑巧罢了。”
“你兜里面装的是什么?”她见我不想再谈论起沈煜,于是岔开了话题,指着沙发上的布兜问我。
“一把刀,我刚刚差点被人给暗算了。”
“又他吗是夏优那个贱人干得?”刘姿琳吓的坐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气愤。
我摇摇头,说:“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你说,夏优和久千代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真的是一伙的,她为什么要把久千代那么想要的东西交给别人呢。”
“可能是一伙的,但是关系还没有亲近到毫无隐瞒的地步吧,他们两个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你和落落一样,会不会夏优也是久千代一手带大的,或许,他们两个合作的时间,比你和落落要久的多。”
我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可能他们两个人只是在互相的利用,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更容易让这种关系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