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盛侧头,微微的勾扯了一下嘴角,说:“少夫人。”
那几个人闻言,立马听话的向我俯了一下身子,叫了一句少夫人,呆头呆脑的,连想都不想。
不过换一种方式想想,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没有别有用心的人伺机陷害霍启盛。要是他的身边都是些精明到让人看不懂的手下,那霍启盛岂不是也十分凶险?
夏优被人向后撇住胳膊,跟着我们的方向,压了进来,她抖抖肩,十分不情愿的说了一句:“我有脚,自己会走。”
进了主屋,发现里面的装饰是中式风格,墙壁上挂着字画,犹豫天气潮湿,所以都装裱了起来,正对大门的墙上写着一个正字,前面摆放着两把檀香木制的椅子,椅子中间是一个小方桌,用来摆放茶水的,右侧有一个门,估计是通往后院的。
见我们要落座,立马有人过来给我们添茶,这应该是霍启盛的爷爷,或者爸爸住的地方,因为霍二爷喜欢的是欧式风格。
霍启盛命人给夏优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我们的对面。
她倒是不客气,也不见外,往那里一坐,好像她是孕妇,她最大的样子,我们都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霍启盛打量了她片刻,然后说:“夏优,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夏优听着霍启盛这么说,笑笑,接话说:“既然是老朋友,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老朋友的?霍启盛,你最好清楚一点,如果不是我,沈煜和陈桑能断的那么干净?你能和她在一起么,要不是我在中间拦着,陈桑都不知道给你戴了多少帽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成全你们么?”
我闻言,不禁捏紧手指,霍启盛却回他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叫夏优,你的想法还有你的嘴,真脏。”
“所以你想要怎么帮她对付我?拿刀子的不是我,我想你应该清楚这一点,言语的本身,并没有杀伤力,我怎么知道,你的未婚妻会这么听我的话呢,相比于怪我,你更该怪的是你自己吧,怪你自己情愿招惹上景然那样的人。”
霍启盛的眉头压低,如同即将落下来的乌云,我怕再说下去,霍启盛会被夏优的语言给引导,刚想说些什么,霍启盛笑笑,言:“听说……你有厌食症,那应该已经把呕吐当家常便饭了吧?”
霍启盛话音落下后,便叫人把东西拿过来,放到夏优的鼻子底下,她一闻,便疯狂的呕吐了起来,不消一会儿,头发便凌乱不堪。
夏优不再像之前一样态度强硬,霍启盛不屑的对她说:“我不是沈煜,装可怜这一套在我这可不管用。”
“你想要怎么样?”
霍启盛正要说话,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能肯定他没有为自己想。
但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们好不容易捉住把柄困住了夏优,自然要抓住这个几乎,于是在霍启盛还未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出声打断了他。
然后站起身子,走到了夏优的面前,低头,看着她说:“夏优,你还记得那个你种花的地方吧。”
她闻言,虽未抬头,脸色却有微变。
“那里,是你和某个人沟通的地点,你发现了我们的监视,于是把地点销毁。”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皮肤上还沾着因为用力呕吐而流出的汗液:“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要,你让那个人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