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呵,请让我来,拥抱你——
我打开门,眼底乌青的看着背对着我,趴在栏杆边上的落落。他裸露的伤口,就像我一样,没有包扎。
我看着他,这么长的日子以来,第一次叫了他一句师父。
“师父……我想要复仇。”我没有一丝丝愤怒,我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他伸手,用带着血的手掌,揽过我的头颅,随即将我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亲密却不暧昧的说:“乖孩子。”
那枚戒指,是落落命人在警察走后去捡的,他认识那枚戒指,虽然长相普通,但是制作工艺却极其的复杂,里面的那个J字母,其实就是久千代名字的缩写,他会把这样的戒指,送给和他有关系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只有可能是夏优!
难道这就是,她对我的报复吗?
现在是时候,来将这关系理清了,这件事情,不过是是各种权利斗争的结果,为什么鼎爷的人迟迟不来,一定是霍二爷从中做梗。早在那个晚上,当我听到那人说不要再想办法救你的父亲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绝对是那个霍二。只有霍二爷和霍启盛的父亲有利益上的冲突,如果霍启盛的父亲出狱,霍家的第一把交椅就会易主。
霍启盛告诉我,他说要开始了,霍二爷的吞噬,要开始了。
当探子打探到夏优的位置之后,我决定立马出发,落落依然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杯中的茶水,他不去,只有我一个人去,整个房间漆黑的不像话,好似一座荒坟。
我打开大门,一路上,人人低头叫我桑姐,阴暗的天空为我做幕布,我仿佛看到落落坐在我沙发之上,双腿交叠,嘴角露出一个阴邪的笑容。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信天信地,绝对不信你这狗屁报纸!
当我们一行人闯入夏优的家的时候,她从洗手台下拿出一把刀威胁我们,一边要去按报警器,估计是想要叫人。
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她手里的刀子吗?!我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往洗手台上用力的一撞,刀子便应声而落!
我伸手,摸着她光秃秃的手指,眼睛锐利的像刀:“你的戒指呢。”
“什、什么戒指。”
我将手掌摊开,让她睁大眼睛看清楚:“是不是长这样。”
她似乎是被我的突然到访给吓到了,嘴唇哆哆嗦嗦到无法言语,近在咫尺的警报器却怎么也无法按到。
我将她甩给了身边的人,看着他们手里拿着的黑色汤药,残忍一笑。
“一年前,久千代以这样的方式害死我的孩子,一年后,我要你们通通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