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始的时候,等等正睡得香甜,沈煜和夏优要忙着敬酒,所以让家仆把等等放到房间里面去睡觉。沈煜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个不停,一圈下来,他已经是两颊驼红。
和我一桌的全部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有钱太太,她们聊着珠宝,聊着皮草,聊着名牌,总之聊得不亦乐乎,我一句话也不想往里面插。
等到沈煜来到我们这一桌敬酒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步伐不稳了。可是他得撑着,这么大的场子,就靠着他呢,有女人想要和他寒暄,他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
他举着杯子,和我的水杯相碰,叮的一声,高举起手中的酒杯,牙齿都有些打架:“我沈煜……先干为敬!”
他将灼辣的酒一饮而尽,忽然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这样出人意料的举动使得同桌的女人纷纷尖叫着起身,只有我坐在凳子上面,一动不动看着沈煜。
他的胳膊扑在了我的双腿之上,他的脸颊在我的腿上摩挲,我的手抓着还未来得及回敬他的酒杯,抖的咯咯作响。
有手下过来把沈煜搀扶着起身,他突然就醉的不省人事,像是一直在为这一刻而保持着清醒,可终于还是没有坚持住。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佬出来给沈煜解围,说是自家兄弟酒量浅,估计是今天太高兴,就给喝大了,然后带着沈煜给大家敬酒。
我手里捏着的杯子终于不再咯咯作响,我却觉得自己的腿上两片冰凉,不知道是泪还是酒。
沈煜被扶了上去,我也上了楼,夏优的眼睛盯着我,用对讲机让楼上的人把我给盯着,我就挨个房间乱转,我感觉到有好几个人在跟着我,包括景然,也跟了上来。
她一把拉住了我,说:“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失踪了吗?”
“我只是不想碍姐姐的眼睛,和姐姐争财产。”
“你还想和我争财产,你这个不自量力的狗东西!”
“你说什么?”我耳朵靠近,她在我耳边一字一句的说:“我说你是个狗东西,一条贱狗!”
我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甩到了景然的脸上,她和我扯打起来,立马有人过来拉架,照顾沈煜的小马跑了出来,说大D哥吐了,快点来人把衣服换了,再去拿身干净的衣服过来。
二楼一下子忙碌起来,夏优眼尖的从楼底观察着这一切,用对讲机对楼上的人吩咐道:“跟上那个穿粉色衣服的女人,快点!”
他们的人一路更上去,粉衣服的女人却拿着一个布满秽物的枕头慌张的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偷,夏优一把将手里的对讲机摔到地上,我早已和景然休战,从直梯下楼。
睡梦中的等等,依旧没有醒过来,只不过抱着他的人,却是刘姿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