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他依然那么的臭不要脸,丝毫不客气。
“哪儿?”
我问他,他却伸手指向字中心处,说:“裤裆开了个口。里面好像进了个东西,你帮我捉出来。”
“你个死变态!”我骂他:“把你斩掉才好,省的作恶多端!”
我扭头就走,然后去车子里面翻医药箱,边翻边在心里不停的骂他,咸湿佬,吃我豆腐!占我便宜!哼!
骂完之后,又掂着医药箱乖乖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不客气的一把拉过他的衣服。
他直接不乐意了,唉唉唉的,说:“这位美丽大方,性感妩媚的女士,好歹你面前也是给你赚了三百万的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vp的?”
“你怎么知道我赚了三百万,难不成要见面分一半?”
我边说,边给他剪衣服,他仰起脖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说:“因为hath”
噗
随着他的英文飚出,衣服被我不小心剪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霍启盛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特别会挑事的说:“剪。继续剪,把我剪光吧。”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我再次重复到,心里面还挂记着他在我家楼下说的深度交流,有事说事,何必改天。
我又郁闷的补充:“如果你还要继续讲这样的无聊话,那么我恳求你把嘴闭上。”
霍启盛他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立马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转而用特别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这眼神,被时光沉淀了太久。就像是放了很久的酒一样,带着醇香。
我的脸开始热腾腾的燃烧起来,刚刚面对夏优朝我过来的刀子都没有那么紧张的我,此时心脏就像是有小鹿一样在用力的往外撞。
以至于我的手,都在不停的抖。
正要让他不要再盯着我看,却听到霍启盛对我说:“别动,让我这样静静的看你一会儿。”
他说,声音在这薄薄的月色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动听,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在被他的言语给撩拨着。这种感觉,真让我沮丧。
他的声音逐渐的沙哑起来,对我笑了一下,说:“你知道我那时候最怕什么?我最怕的就是我毁容了,变丑了。万一陈桑这个花痴看上的就是哥的脸怎么办?那我不就成了弃夫了?”
“你才不是夫!”我反驳,可是厚重的鼻音却出卖了自己。
他笑嘻嘻的看着我,继续说:“我幻想三叔是你,护士是你,吊瓶是你,窗帘是你,就差幻想街上的母狗是你了。”
本来听着很感动,听到最后一句话,手上的动作不由得给加重了。
霍启盛低低的呃了一声,皱着眉头,对我哼笑了一下,说:“说了这么多,你就听到了母狗,难道,没有听出来我有多想你吗?”
他说着,那对装满不羁的神彩的眼眶,却迅速的红了起来。
他依旧盯着我,眼神像是锁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肩膀开始像筛糠一样的拼命抖动,眼泪在眼眶里拼命的打转。我感觉自己就快要无法呼吸,可我忍着,忍着,就是不让他掉下来。
他的手将我的手握在了手里,他说:“陈桑,你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不找个好男人嫁了呢。”
我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把他胳膊上的绷带狠狠一拉,憋了憋气,好半天之后。才鼓着腮帮子对他说:“霍启盛,你纯放屁!谁像你这么寂寞。”
“你怎么知道我寂寞?我的寂寞都蓄积着等你安慰呢。”
霍启盛那只受伤的胳膊忽然变得力大无比,一把把我拉进了怀里,下巴的胡茬在我的脖子出摩挲:“桑桑,我真的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