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得我手下拿到第一手的口供吧?”刘凤田也有点恼火道。
“OK,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对了,我做为小翠的家人,可以找律师帮忙起诉那两抢包的混蛋吧?”杨棠有点不耐烦地掏出了手机,这会儿杨妈妈已经被劝回了家,他直接打了过去。
“可以啊,不过最好还是……”
刘凤田还想说什么,杨棠比了个打住的手势:“喂,妈,我想问一下,小翠那个包是什么回事?是我上次送您的那个……噢~~您觉得颜色太张扬,所以就甩给小翠用了……是这么回事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您早点休息!”
杨棠结束与自家老妈通话的同时,红后又提醒道:“十万(华币=美金=欧元)以上已经构成盗窃罪的‘数额特别巨大’了,不过抢劫罪的‘数额巨大’我还没查到。”
于是杨棠把这疑问抛给了正打算离开的刘凤田:“对了老刘,好像多次抢劫或抢劫数额巨大也够得上死刑吧?”
刘凤田一愣,旋即道:“是有这么一条,我回去让手下好好审审,如果那俩兔崽子不止抢这一回的话……”
“那‘数额巨大’呢?又怎么界定法?”杨棠问。
刘凤田撇嘴道:“关于抢劫罪的数额巨大其实没有太具体的条文进行界定,一般都是横向比较盗窃罪的那个数额标准。”
杨棠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得,这就是华夏法律的弹性了,说好听点儿叫有人情味,但对那些一辈子都待在乡里基本上连犯罪机会都没有的农民而言,就多多少少有点问题了,万一哪天农民心血来潮进城见市面,结果被犯罪了,后来罪犯被抓到,是个惯犯,却因认罪态度良好什么的,被从轻发落,虽说是依法办案,可对那位被犯罪的农民来说,是不是有那么一点不公平?
好在杨棠两世为人,自然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收敛掉心下的小不满,哂道:“刘局,你手下抓到了抢匪,那小翠的包……”
“你放心,人赃并获,小翠的包等案件判完了,自然会还给她!”刘凤田拍胸脯保证道。
“那就好,毕竟包是限量版的,入手的时候花了二十万出头……”
这话把刘凤田吓了一跳:“多、多少?”
“二十万呐,欧、欧元,虽然当时的买卖单据找不见了,不过那包可以拿去专门的门店验真伪啊,而且限量版每一个包的出货记录应该都能查到。”杨棠轻飘飘地解释了几句,“还有啊,那包买了差不多有半年,所以还得折个旧,但十几万总还是值的,这算得上数额巨大了吧?”
刘凤田愕然。
几天后,小翠始终未醒,好在有专人照顾,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刑警大队方面已然确认抢包这一出并非两抢匪的第一回,并且拿到了他俩的口供,同时法医的伤情鉴定也出来了,判定小翠为重伤。
这其实就是走个程序,毕竟连傻子都能判断得出来,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在昏睡不起,这不算重伤,难道还是轻伤不成?
另外,包的检验结果也出来了,确系正品限量版,同时包里还有整整四万块现金,是小翠当天从银行取了,打算第二天借给一老乡的。没曾想钱还没借出去人就出了事。
于是,综合以上三点,多次抢劫且今次数额巨大兼致人重伤,检察院给法官的建议是,重判。
其实不管重判轻判,只要两抢匪判的不是死刑,杨棠就打算找个空子弄死两人,省得他俩万一越了狱再去害人。所以听到刘凤田打电话向他报喜,杨棠吐槽不已:“玛德,摩托车开得飞起,咋不去参加方程式摩托锦标咧?”言下之意,俩抢匪有手有脚,干点啥不好,非要抢人。
又过了一天,杨棠以瘦金体在决赛现场挥毫了几首诗词,顺利在赏花诗词大赛上夺冠,除了拿到传说中的巨额奖金之外,他常用的那个手机号码不知怎地被泄露了出去,所以赛后他时不时会收到这个总那个董的宴请,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宴后请他挥毫泼墨、留下诗词墨宝。
起初,杨棠出于礼貌,还亲自接了电话,婉拒了几人,到后来不胜其烦,索性命红后将陌生来电通通拉黑,玩起了人间蒸发。
当然,也不算人间蒸发,只不过杨棠本尊即使待着绿野别墅,除了与杨爸杨妈照面的时候,其余时间他都处于改头换面状态。
同时,杨棠的三个分身以不同身份去了正在打仗的中东,各混了一个雇佣兵身份,在战场上大开杀戒。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八月一号就在眼前,而他身上的功德罪孽值并没有积攒多少。
本来杨棠也没想到这样省事的方法来积累功德罪孽值,是红后给他提了个醒,他这才有留意分身杀人后本尊是否能获得功德罪孽值,结果令人欣喜,分身杀人杨棠本尊的确能够得到一定数值的功德罪孽,但并非足额。
什么意思呢?
很简单,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是本尊加一分身,分身杀掉一人,本应该获一百功德罪孽值,但本尊实际上只能获得二分之一的数值,即五十功德罪孽值;如果是本尊加两分身,其中一分身杀掉一人,本尊只能获得三分之一的功德罪孽值,但如果是两分身在同时间段内分别杀掉一人,那么本尊就能获得两个三分之一功德罪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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