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吟侧身躺过,眼望着罗温道:“有何不可?你不想么?”
美色当前,谁都心猿意马。但是这样的盘吟,不是心情极好,就是在耍阴谋。
罗温努力回忆上一次盘吟不顾礼教,对她示好的时候,是半月前,还是一月前,还是两月前?是好事发生了?还是坏事发生了?
盘吟笑吟吟地看着她。
罗温望着盘吟,思考的神经最终断裂,不管不顾地拖鞋上塌道:“我当然想了,你靠过去些。”
即使要小鸟依人的时候,也不似其他女子般温婉。
不过,只要自己欣赏就好。
盘吟动容地摸摸她的发丝,轻声道:“这几日与陆旸天走的很近?”
两人相拥在塌上,对方的呼气就喷在各自的脸上。
罗温装傻道:“是啊,不过都是他来邀我,我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你们似乎比我介绍你们认识的时候,认识的更早,是么?”
“哦,不就是那日吗?那天郝缚云在你书房的那一日,我跑了出去,碰到了他,他晚上一定要跟我回杭州府,你也看到了。”
“没有比那时候认识的更早的时候了?”
“没有,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在那个时候。”
盘吟又道:“我相信你。那这几日可去哪里了?”
“问我做什么?你留在我腰间的小玉精白天里一直不消停,我就知道我的行踪你都知道了。”
盘吟笑笑,道:“那只是她自己想要多了解你这个主人一点,可没有要把消息传给我,只有我要求或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才会把消息传给我,平日里你尽管做你喜欢的事,谁都干涉不到你。”
真的么?罗温心里感动,盘吟若不管着她的自由,自己当然该把事情拿出来告诉他。这些事本来也要说给盘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