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退下!”老人抬头斥道,他已是血流满面。
“老师!你……”
中年人再压不住怒火,从怀中掏出五六个小瓶正欲扔向人群,老人立即怒道:“你要是这么做,我再没你这个徒弟!”
“老师!”中年人已热泪满眶。
“大家看看,大家都看看,他还要杀我们灭口嘞。”尖酸刻薄的妇女。
“就是,大家都看看,大家都看看,他们真的是杀人成性,害完一个人,还要害了我们所有人,我真想看看这两人的心是不是臭肉做的。”另一个妇女接话。
“我看呐,他们的心不是臭肉做的,而是没有心肝。”还是妇女。
“砸!继续砸!!”这次是个男人。
石子又如雨点打来,中年人就站在雨中,希冀能给老人分担一二。
狰狞的脸,尖酸恶毒的诅咒,拼尽全力砸下的石子,中年人的拳头握的很紧,紧到泌出血来。
“各位,别再砸了,我们今晚就离开这里。”
或许是老人的身体捱不住了,终于小声求饶,他的身下已积了一摊的血,而挺直站立的中年人也如血染。
“别听他的,继续砸!一定要砸死他们!!”男人高呼。
“对,大家不要停!”众人齐声附和,他们已陷入狂态。
“各位,求求各位,住手吧。”老人磕起头来。
“不要被他迷惑了,我看他们两个就像是黄鼠狼变的,今天不打死他们,他们就要吃了我们。”
“对对,我前晚亲眼看见他们在老李家偷鸡吃呢,你们知道吗?他们两眼冒着红光,一把就拧掉了鸡头,还喝着生血哩。”有村民说的煞有其事,就好像真的亲眼见过,说到最后,还打了个冷颤。
“我就说我院子里怎么少了两只鸡,原来是被他们活吃了,不能放过他们!”老李举臂高呼。
“就是,就是,让他们走了,万一他们再回来找我们怎么办?
我可听说啊,这黄鼠狼是最记仇的,要是饶了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让人好过哩。”
“打死黄鼠狼精!”
“打死黄鼠狼精!”
“拆草庐!”
“拆草庐!”
一人起头,众人附和,男男女女双手抱起石头,竟真的要下死手。
“哈哈哈……”中年人狂笑,满脸血污,状若厉鬼。
“老师,可值得?”中年人冷声问道。
可他没有听到老人的回话,老人已歪向一边,不知生死。
中年人愣了,随后低着头,肩膀颤动起来。
“哈哈哈……”
中年人仰天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实质般的杀意。
中年人的笑声让众人心底发毛,抱起的石头又不知该不该砸下了。
“他要现原形了,快!快砸他!”
又是一个男人起头,石头再如雨点砸来。
“你可真该死啊!”中年人长叹,闪过砸来的石头,一个小瓶猛地扔到男人身上。
嘭……
小瓶炸碎,绿雾将男人笼罩,向四周蔓延。
痒,奇痒无比,就像万根羽毛在身上挠着,让人恨不得将皮扒掉,被绿雾笼罩的人们狠抓着身体,血狂涌,大块大块的肉被抓下,可他们好像感觉不到痛苦,依旧面露爽意的抓着身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