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样的语气。
“哦,那就很奇怪了,不是?没想到会自不量力到这种情况,你的目的是什么?”赫连皓轩说道。
华锻没有回答,打定主意不去管。
赫连皓轩不悦,毫不含糊地吩咐道:“来人,用刑,嘴还真硬。不知道能硬到什么时候。”
接着就响起了鞭子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鞭子遇上肉,像花一样绽开,鲜血迅速涌上来,但是始终不能让华锻开口。
华锻心中有些担忧,赫连皓轩明显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上官言却表现出一副柔情的样子,不知道什么目的,还是,真的喜欢言郡主?不可能,这样的人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喜欢一个人。
华锻感觉疼痛像一个仪式似的,一阵一阵下来,裸露的伤口疼痛,下一个伤口的疼痛又覆盖了上一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声音穿来:“还是不说吗,浇点盐水。”
“啊!”呲咧地痛让华锻忍不住叫了出来,让他感觉比以前试药的时候还难受,像灼烧,又像针扎……
外面听见声音的画烟心惊胆战,她忍不住跟了出来,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幅场景,赫连皓轩果然不是良善之人,只是听见受苦的人是华锻,就有点恨意涌上来,还很强烈,赫连皓轩这样对付她的朋友,但是她没有立场,华锻是她害的,她该怪的人是她自己才是。
多种情绪使画烟忘了现在的情形,听见痛呼的声音,她忍不住发出惊呼,接着从里面穿来了冷冰冰的声音:“谁?”显然是赫连皓轩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