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融奇怪:“他们呢?”
清浅道:“嫌你吵,走光了。”
“”羽融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两人久别重逢,自有一番离情要叙。
当然,激动的只有羽融一人,清浅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不是清浅太过不近人情,而是现实告诉她。
只要她跟他热络一句话,他就会冒出十多句。
到最后双方除了他,就她会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于是,清浅下定决心,能不多说一句话,就不多说一句话。
以免这个话唠,又再次拉起家常,就是三天三夜也不说完。
若不是觉得拉着手不方便走路,只怕羽融还要拉着她的手亦步亦趋走上去。
羽融兴冲冲:“浅儿,你这些年”
清浅:“专心走路。”
羽融焉了:“哦,师父让我带你去见见他老人家。”
清浅嗯了一声。
羽融还想问什么,见了她这模样,只好勉强按捺下来。
葫芦山虽然比不上三大洲,但规模好歹也比六界通市大。
而且它的设计与其它门派不大一样,从半空中俯瞰,内门和外门就像两个同心圆。
一大一小,寓意生生不息。
葫芦山毕竟也是传承上万年的门派了,内门是一座城堡式建筑。
谈不上金碧辉煌,但是恢弘大气还是有的。
他们这一路上碰见不少人,俱都主动与羽融打招呼,由此可见他在葫芦山中人缘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