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故意不吃饭,她也不去叫他,自己果然奢望的太多了。
可是。
那又能怎么样?
她只要肯留在他身边,要他做什么,他就已经什么都愿意。
而夜深人静。
门外,酒店房门走廊,容北颓靡的靠着墙壁,手指间的烟明灭闪烁,在幽兰色灯光下的走廊里显得扑朔迷离,深夜里难免有些凉,窗户不断进着风,容北果断的被吹了一宿。
所以第二天,他缓缓抬起头的时候,精致妖孽的容颜,眉宇间带着颓靡和疲惫,泛着红血丝的眼底带着阴鸷,整整一夜,他们都在酒店里!
睡在一起,亲密缠绵。
而他就一直在外面孤冷冷的站着。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可是他的心底还是无比的愤恨嫉妒。
天越黑他的心底就越灰暗越阴沉,他们果然让他从黑夜,等到了白天。
“阿嚏——!”
容北蓦的打了个喷嚏,被风吹了一宿,嗓子火辣辣的,脑袋昏沉,他几乎很久没有生过病了,可此时他却一夜之间病倒,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来了个电话,容北接到后,愤怒的,恼火的走了。
当天一早,八九点钟正是上班时间的时候,傅九和苏沉也坐专机来到了a市,顺便将安歌儿委托给他们要带的东西什么的都准备妥当。
一辆兰博基尼在马路上飞驰,苏沉开着车,傅九坐在副驾驶戴着墨镜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正鄙视为什么这个地方车会那么堵的时候,然从远处,却有一辆法拉利往前面,根本不顾忌变道不变道,横冲直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