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白关上电视机,幽怨的看着她,“我还没吃晚饭。”
顾九思马上站起来,“您想吃什么,我去做。”
陈慕白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顾九思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一定会借机为难自己来报刚才的一箭之仇。
陈慕白想了很久,每一秒都顾九思来说都是煎熬,她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怎么应付陈慕白。
半晌后陈慕白面无表情的看向她,“你不方便就不用你做了,我也不饿,让他们随便做点就行了。你去交代一声,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好。”顾九思应下来很快出去了。
其实顾九思心中有些忐忑,她做贼心虚,心里藏了太多事,不知道陈慕白找她是要说什么。
他知道舒画来过?
他看到段景熙送她回来了?
亦或是……她一直在等的那件事?
等她回来的时候,陈慕白正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欣赏雪景,听到声响也没转身,声音平静无波的开口,“说说吧,你这次把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不让陈铭墨和陈慕昭怀疑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是为了什么,别让我平白无故承了你的情,我不想欠女人的。”
果然,顾九思有种没有白等这么久的欣慰,也不着急说出目的,“慕少不生气了?”
陈慕白从落地窗的玻璃上看着顾九思的倒影,“刚开始确实是气着了,不过事后一想也就明白了。”
顾九思笑了笑,由衷的称赞,“慕少是聪明人。”
陈慕白转过身,颇有兴趣的看着顾九思,“你想让我做什么,说吧。”
顾九思垂眸想了想,良久才抬眼平静的和陈慕白对视,“我在美国有个朋友,叫顾寸之,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您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查一查他还在不在?”
陈慕白最擅长刺激人,百无禁忌的问出来,“是查一查他还在不在美国还是在不在人世?”
顾九思闭了闭眼,鼓起勇气说出那几个字,“在不在人世。”
陈慕白点点头,又问“他是你什么人?”
顾九思还是刚才的一套说辞,“一个朋友。”
陈慕白摸着下巴想了想,“这个名字有些奇怪,也姓顾,你们家亲戚?”
顾九思镇定的摇头否认,“不是,只是恰好也姓顾。”
“啊……”陈慕白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那还真是巧。”
顾九思心虚的没有接话。
陈慕白又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非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让我来找你。”
顾九思小心的回答,“直接告诉您,您未必会答应。”
陈慕白冷笑了一声,“那你就先斩后奏逼着我答应?顾九思,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顾九思默认,她当初那么做就是赌陈慕白可以懂她的意思,赌她先斩后奏如此胁迫陈慕白而他不会发怒。
陈慕白唇角微扬,“我想知道,如果我一直不明白,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等。”
“如果我永远不明白呢?”
“我没想过。”
“现在想呢。”
面对陈慕白的步步逼近,顾九思似乎已经无路可退,再也敷衍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同事这两天去大北京出差,今晚打电话和东纸哥说事情,说完之后开始闲聊。
同事:今天去吃饭,我要发票的时候,服务员给我说,月底了他们的发票用完了,这种情况影不影响报销?
东纸哥:......您知道今天几号吗?
同事:......MD!被忽悠了!
东纸哥:......对你的智商很是担忧。
同事:不说这个了,今天从地铁出来,遇到一对卖蛋挞的小情侣,应该是大学生,很羞涩,男孩不好意思吆喝,一劲儿怂恿女孩大声吆喝,女孩也一脸羞涩,我就买了一盒。
东纸哥表示有些感动,这个同事是东纸哥见过最理性的人,但凡感性的东西他都绝缘,但是这个不是*,*是......
同事:我还问他们是不是学生,他们说是青年政治学院的。
东纸哥:......你不是住东三环?
同事:是啊,怎么了?
东纸哥:你知道青年政治学院在哪儿吗?
同事:不知道,你等会儿我,我去查地图。
然后同事很沮丧的回来了:我是又被骗了吗?
东纸哥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再一次为你的智商担忧。
同事更沮丧了: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东纸哥想了想:能。
同事:说。
东纸哥:蛋挞你吃了吗?
同事:吃了。
东纸哥:好吃吗?
同事:好吃......
东纸哥:你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同事:没有。
东纸哥:是当时就吃了还是带回来吃的?
同事:当时就吃了。
东纸哥:你看最多你遇到的是骗子,不是坏人。如果是坏人,你吃了之后晕倒了,他们会把你带走,把你卖去当苦力啊,卖你的器官啊等等,这些都没有,你该庆幸你现在安全的在酒店里和我打电话,最多就是损失了几十块钱而已,其实也谈不上个损失,蛋挞你也吃了,最多最多就是被迫消费了,但是也说不上,这也是你自愿买的,最多最多最多算是被忽悠了。
同事: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东纸哥:是啊。
同事直接挂了电话。
怎么会有这么没有礼貌的人呢!下次再也不安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