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次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咱们,人家是有心算无心,目标也不是公子而是公子的父亲,这里面的猫腻公子不会不明白!”
“明白!我当然明白!都他么一群王八蛋!”
沈翔空用力的将酒瓶墩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事...不管怎样,最终还是落在那个女人身上,只要案子能快速的结束,一切事情就会烟消云散。”
“女人?你是说夏雨欣?”
“嗯。”
沈翔空皱了皱眉道:“这个女人真的那么厉害?”
“厉害!十分厉害,凤栖路那里你没有去看过,事发过后,那里就像是大战过后的战场一样,对方从蜀中请来的肖振威师徒一死一瘫痪,我打听了一下,这个肖振威也不简单,竟然也是出身名门青城山,当时号称天才,后来不知何故叛出青城自立门户,在蜀中闯出偌大的名声,在这一战败北之前,他可是号称蜀中第一人的。”
“既然肖振威师徒都完蛋了,我们随便找个术士去摆平那个疯女人不就行了,何必非要求那个夏雨欣呢。”
“谁能肯定那个疯女人身边没有别的术士,那个许亦不是也说了,那边似乎请了境外的高手,如果不能一次成功,一旦对方有了防备,事情就麻烦了。”
沈翔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不管那么多,也就是说,只要夏雨欣答应出手,问题就能解决是吧?”
周明伟点了点头,当然,并不是一定要夏雨欣,只是能请动夏雨欣肯定是最快、最稳妥的选择,想必沈翔空的父亲,也在积极寻找别的可用之人,只是,如果沈翔空父亲身后的人已经跟对方达成妥协而牺牲沈家,或许沈翔空的父亲就很难找到愿意出手的高人。
所以,在这么复杂的背景之下,夏雨欣无疑是最合适也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既然如此,我到觉得你刚才的办法是可行的。”
“可是刚才老任也说了,这个办法的赌博成分太大了。”
“方石是个什么人我们不大清楚,但是他出身贫寒,也没有什么背景我们是知道的,我敢肯定,这种人都是胆小鬼,特别是当他们这种人面对官府的时候,他们心里天生就充满了敬畏。而且就算是赌输了又如何,反正情况也不可能更坏了。”
沈翔空确实有些赌徒的本色,从某个方面来说,政客也是赌徒,只不过他们更审慎一些,,因为他们每次的赌博押上的都是自己的前程,沈翔空的狠绝倒是不失一个官二代的本分,也让周明伟对他高看一眼。
“这...真的要这么做?”
“我想,干脆直接去见见那个方石,将话敞开了说,要么帮我们过了这个关口则他自己富贵可期,要么就等着看自己的朋友倒霉,甚至他自己也逃不掉,老子都要没活路了,绝不在乎多拉几个垫背的。”
沈翔空的狠话也未必都是空口白牙吓唬人的,若是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沈翔空是绝对做得出来鱼死网破的事情的,甚至直接去威胁夏雨欣的家人这种事他都想过了,当然了,现在还不到那一步。
周明伟眼神闪了闪,说实话,他是很赞成沈翔空的这个做法的,他对方石的恨意不知道为什么根本就无法压抑,虽然方石可能跟谢鄢并没什么特殊的关系,可只要这种可能姓存在,周明伟心里的恨意依然没有办法消除分毫,反而越积越多了。
“那...咱们就试试?”
“试试?不,要做就要全力做好,首鼠两端只会坏事,你去安排一下,先让方石的那几个朋友吃点苦头,呵呵,老子的便宜就那么好沾么?然后,我们再去跟方石摊牌,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个方石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值不值得老子花费这一番心思!”
周明伟兴奋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只是公子的那些朋友...”
“那边我我自然会打招呼的,你将你这边的事情安排好就是了,事情别坐死,要有些回旋的余地。”
“明白,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很好,你放手去做吧,另外,给我盯死了那个疯女人,我要随时知道她们一家的动静,想要弄死老子,老子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这个事...不着急吧。”
“我分得清轻重缓急,好了,你赶紧去干你的事。”
沈翔空烦躁的挥了挥手,赶苍蝇一样的将周明伟赶走了,默默的想了一会,拿起面前的啤酒狠狠的灌了一口,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直入胸腹,将他一身的烦躁驱散了一些,沈翔空嘴角露出一个阴狠的笑意,拿起电话开始拨打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