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表现的雄才大略,可是在他身上还有许多隐藏的东西确是一直存在,没有表露出来,一直在隐藏,直到现在。
按道理来说,眼前的嬴政不应该有那么大的自信。
要知道内功,可是要在最佳的年纪修习才是最好的。内力与招式配合才是最佳。以丽姬曾经说的话和盖聂在皇宫里那段时间的观察与了解,嬴政绝对不应该有这样堪称狂妄的自信,尤其是在面对他们师兄弟的时候。
在对方让赵高与六剑奴下去后,盖聂和卫庄两人便发现了事情的诡异之处。
嗡……
剑吟轻响。
当那好似龙吟的剑吟声彻底落下的时候。天问剑终于彻底出鞘了。
珠帘一荡。
眸一抬。
手腕一翻,便是一剑。
轰!
巨大的声响轰然而起。
那立在高台上的大鼎被巨大的力道抛飞而起,肆意的剑气更是如密密麻麻的毛毛细雨,朝四面八方打去。
木屑,水浪。
扑天而起。
而且那飞溅的水浪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高温烧烤。腾起了无数的白色雾气,在一瞬间将整个高台笼罩,让外人压根看不清楚丝毫。
下方。
被士兵保护在中央的公子扶苏这一刻彻底傻眼了,呆呆的看着那笼罩高台的白雾,整个脑子在这一刻化作了浆糊,变得一塌糊涂。
想不到。
完全想不到故事是这样的。
身为嬴政的嫡长子,从某方面也算是颇为熟悉了解的了,可在这一刻,公子扶苏发现自己对父亲压根儿就不了解,谁会知道一国帝王会有如此武力?
比较起他那三脚猫的功夫。那简直是在丢脸。
那么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在父皇的预料中了……因为本性的缘故,公子扶苏倒是没有想过其他太多的东西,在见到高台上被水雾笼罩后,顿时满脸的担心,目光不由的落在了那站在自己旁边的士兵和六剑奴的身上,想要让他们上前护驾。
比较起公子扶苏的担忧,同样受创的十八世子胡亥反倒是渗出了一身冷汗。
人,在害怕的发抖。
显然。
胡亥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一边。
赵高在阻止心急的公子扶苏想要拖后腿的举动后,这才将注意力落在了胡亥的身上,传音道:“这是陛下允许的。”
顿时。胡亥的心情稳了下来。
整个人有一种失去了力量,想要软倒在地的冲动。在刚刚的害怕消散后,十八世子胡亥却是对这句话又再度思考起来。父皇,到底打的是什么心思?
目光挪移。
胡亥的视线悄无声息的停在了那焦急无比的兄长扶苏的身上。再瞧了一眼那被白雾笼罩的高台后,莫名的再度望向扶苏的眼神里有了一些鄙视。
高台上。
白雾笼罩中,传出的只有剑与剑的交击,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
半晌。
那笼罩在上方的白雾被人生生的以气劲震散,消失一空,露出了那站在里面的三人。
三个人。
三个方位。
嬴政手持天问剑。剑尖朝天,以擎天之势立于正中央,至于盖聂和卫庄两人则是各自背对着站在了嬴政的两侧,手中木剑与鲨齿对着地面。
咔擦!
连绵不断的声音响起,那是剑气割裂高台木桩后的声响。
在这声音响起的同时,盖聂与卫庄各自的衣襟上也飘下了一块碎布片。
好诡异的剑!
这是盖聂与卫庄两人心中在这一刻共同的想法。到底哪里有他们没有发现的问题?
……
东海。
蜃楼上。
站在岳缘身后的赤练在这一刻问了一个问题,“嬴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毕竟,听到的,传闻的,与见面的只怕都不是真正的了解。
“自负!”
“自卑!”
“自信!”
“爱美人,更爱江山!”
“赢了天下,输了她的男人!”
“那岳郎你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