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累了一身大汗,可是,还是没有成功。于是,我就不再尝试,躺在床上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大喘着粗气,身子也格外的柔软,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被人伤害过?还是被人强暴过,怎么会这样?”我问她。
她想了想说:“可能就是那次吧,在那个小旅馆里。你还记得吗?”
我说:“怎么不记得,那次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她说:“是在这之前。”
原来,胜哥等不及让阿娇的爸爸开导她了,就喊着要圆房。他进了阿娇的房间以后,像拎只小鸡似得把她扔在了床上,接着就把她的衣服全部撕扯掉,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如此娇小的身躯被他压着,就好像是一堵墙倒坍下来砸向了她。她挣扎、哀嚎、祈求,一点用也没有。就在她马上要被夺去贞操的时候,她晕了过去。这时,胜哥也有一点惊慌,就从他的身上下来了。然后,就在她的脸上,身上,用巴掌抽了起来。时间不长,她就被抽醒了。
胜哥看她醒了,就“嘿嘿”淫笑道:“宝贝儿,在装是吧?”
她有气无力的说:“不、不是。我见你压着我就害怕。你不这样行吗?反正落在了你的手里,别这么心急好吗?我求你了。”
胜哥说:“压着难受是吧,那好,那你就站起来。只要今晚你把我的火消了,就再过个一天两天的上你。”于是,他把她拉下床来,自己坐在了床沿上。
她哪里明白他这是摆了一个什么架势,就不解的看了看他。胜哥用手比划了一下她的嘴,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她这个时候才明白他要让她做什么。
阿娇誓死不从,他就抓着她的头发往那里按,另一只手还在“啪啪”地打着她的屁股。正在这时,我冲了进去。
阿娇讲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都是那个混蛋,让我惊慌和紧张,看来我这一辈子就做不了了。”
我说:“不可能,慢慢的消除紧张就会好的。”
她说:“你很难受吗?不然我试试。”
说着,她把脸就放在了我的小肚子上。我一惊,忙把她掀开。我说:“要不你就用手给我弄弄吧。”
折腾完以后,已经是十二点了。我说:“快点睡一会儿,还得早起那。今天我发的面比昨天多了一倍。”
在三点的时候,我的手机闹铃准时响了。阿娇小鸟依人的偎在我的胸前,我没有忍心喊她,就往外闪了一下身子下了床。她感觉到我的动静,急忙睁开了眼睛。我说:“你继续睡吧,我先去一个人干着。”
她说:“那可不行。咱们一块。”
于是,我们很快的洗漱,然后下楼退了房。走在街道上,连个人影也没有,很冷清。我说:“这天还真是在一天天的变冷,你看这街道上连个人影也没有,都在家里睡觉那。”
阿娇说:“你真是辛苦。”
“现在你不也是和我同病相怜,相依为命了么。”
到了铁皮屋以后,开了门我就先捅开了炉子,烧上了一壶水,我对阿娇说:“一会儿水开了,你也喝点茶试试,提精神。”
她答应道:“行,都说喝茶能提神,我就是不敢喝。听说还能帮助消化,可是,饿了可咋办?”
我说:“饿了就吃烧饼。热乎乎的烧饼吃上一个,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