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刑警?”
“两个刑警,另外两个一个是交警一个是社区民警。”
“回头安排个时间,陪我去探望探望烈士亲属。”
毫无疑问,他是有感而发。
冯锦辉重重点点头,想想又问道:“慰问过去的五年的?”
“这种事怎么能区别对待,只要是因公牺牲的刑警,不管牺牲时壮不壮烈都要慰问其亲属,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对了,积劳成疾倒在工作岗位上的也要慰问。想想我这个刑侦副局长真不称职,要不是杨勇出事,根本想不到这些。”
“你是局领导,要管的事太多。”
“再忙该管的还是要管,提起命案就是人命关天,被害人的命是命,我们民警的命一样是命,不能让英雄流血牺牲再让英雄亲属流泪。”
认识这么久,从未见他如此难过过。
冯锦辉立马岔开话题:“韩局,隆华分局有消息了,他们从陈庆余家勘查出多处疑似被害人的血迹,已取样送检,检验结果天亮前应该能出来。”
“案发当晚陈庆余有没有异常?”
“有,当晚一起喝酒的几个人证实,案发前他去澳门赌博,欠下十几万高利贷,放贷的人找了一帮混混追讨,他迫于无奈管一起喝酒的牌友借钱,期间被一个牌友取笑,发生口角,差点大打出手……”
人不能总沉浸在痛苦里,韩博摁下车窗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抖擞起精神:“陈庆余激情杀人的可能性较大,有计划有预谋作案的可能性较小。换言之,他不太可能事先准备凶器,凶器也不太可能是从家带到女儿家的。”
冯锦辉真没想到这一茬,顿时眼前一亮:“凶器应该是陈红家的,陈红跟她侄女关系最好,应该再找她侄女问问。”
“虎毒还不食子呢,要不是赌博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赌博真是害死人。”
“一个赌一个毒,社会危害性太大了。”
作为局领导不能总多愁善感,韩博想想又问道:“冯大,去年的另外三起命案有没有头绪?”
“一个水漂,一个尸体被扔在草丛里且高度腐败的无名尸,一个被捅死在涵洞下面的乞丐,身份全没搞清楚,一点头绪没有。”
“水漂的那具尸体有没有可能是香港那边漂过来的?”
“有这个可能,最开始也是边防发现的,港澳联络科当时通报过,香港那边说没相似的失踪人口登记。”
“当时没有,不等于现在没有,再让港澳联络科问问。”
“行,明天一早就让小高去办。”
“对了,抽调人员的事要抓紧,办的全是大案,‘积案办’这点人手可不够。周局已经同意了,等人员配齐再给你们四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