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雪圆,孟天楚让雪儿带温柔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和朱昊、王译、慕容迥雪来到大厅,里正吩咐下人端来水果和茶,然后这才让衙役将柱子带了进来。
柱子走到孟天楚面前,里正呵斥道:“见到师爷为何不跪?”
柱子听了里正的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
孟天楚道:“你说你初五去了县城,是吗?”
柱子偷偷地看了看里正,发现孟天楚并没有说出他在县城的具体地方,心里不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答道:“是的。”
孟天楚冷冷道:“你撒谎!”
柱子赶紧说道:“柱子没有说谎,我确实是那一天去了县城。”
孟天楚道:“你若是不说实话,我也不会再遵守我们当初的约定。”
柱子见孟天楚铁青着脸看着自己,不由有些害怕,想了想,然后说道:“柱子真是不没有说谎。”
孟天楚道:“好啊,那要不要我将红姑找来对质?”
叶储道:“红姑是谁啊?”
孟天楚看了看柱子,正要开口,柱子立刻说道:“大人,我说了,那天我确实没有去县城,而是到隔壁柳树村的赵氏家里去了。”
全场愕然。
孟天楚道:“你又要给我们耍什么花招啊?你将衙门捕头的头打破然后逃跑,不给我们说实话,现在居然又钻出来一个什么赵氏,那腊梅的娘呢?”
叶储接过话茬看着柱子说道:“柱子,你不是只是喜欢玉兰一个人的吗?怎么又钻出来一个赵氏,那个腊梅是不是从前村头石匠的婆娘?”
柱子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叶储和孟天楚,然后说道:“我这次真是没有骗你们,你们可以去问那赵氏,我在她那家里住了一晚上,然后才去的县城。”
孟天楚对王译说道:“带几个兄弟去将赵氏给我带到这里来。”
柱子赶紧说道:“大人饶命啊。”
孟天楚道:“怎么?”
柱子说道:“大人去柳树村带赵氏,她男人自然就会知道我和她的事情,万万使不得啊。”
孟天楚道:“那赵氏有男人,你哪里有机会在她的家里过夜,你还不说实话,一定要让我动刑吗?”
柱子急得一脸是汗,拿出褂子口袋里的布来擦了擦汗,然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孟天楚,说道:“我其实和那赵氏也是上回在集市的时候遇到才认识的,是她告诉我说,她男人初五要带着一些人上山去狩猎,我才敢去的,就那么一回,真的,就那么一回啊。”
叶储大怒,走到柱子面前,气愤地说道:“你和禽兽有什么分别,一会儿到玉兰门口象个泼妇一样骂人家,一会儿又去招惹人家有男人的女人,寡妇暂且罢了,人家有男人,你这样做是要进祠堂,浸猪笼的啊!”
柱子赶紧趴在地上给叶储磕头,哀求道:“里正饶命啊,以后柱子再也不敢了。”
孟天楚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敢给我们说实话的吗?那你和玉兰有染没有?”
柱子还没有说话,里正马上说道:“孟大人,玉兰是我们村子里贞洁的姑娘,她绝对不会的。”
孟天楚道:“里正大人,我在问柱子,希望你别说话,好吗?”
叶储只好闭嘴,神情紧张地看着柱子,生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吐血的话来。
只见柱子说道:“里正大人说的没有错,玉兰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贞洁的女子,要不我也不会一直默默喜欢她,而一直只是和别的女人私混,而不结婚了。而她却一直不愿意再嫁。我也承认我这个人很混蛋,但是,我也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赵氏苟合而她毁了自己的名声,给他们村的人带到祠堂浸猪笼。”
叶储见柱子没有说玉兰什么坏话这才放下心来,之前村子里有人偷偷给县里上书,说村子里给玉兰立贞洁牌坊不可以,说什么玉兰人尽可夫之类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现在县里正在调查,自己惟恐节外生枝。
孟天楚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就要为这件事情负责,你上次说你去了县城没有想到我们一问你没有当天去,你当时就哄骗了我们,如今我们也不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你,所以我们必须将赵氏带来问个清楚才行。”
柱子一听,一下就瘫软在地了。
这时温柔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雪儿的衣服出来,听见孟天楚的话,于是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地说道:“老爷,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孟天楚跟着温柔走出门去,温柔道:“我也觉得这柱子和那赵氏实在可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老爷可以放那赵氏一回。”
孟天楚很惊讶,说道:“为什么?”
温柔叹了一口气,说道:“大概是自己现在有孕在身,而且再看看孟文博,小小年纪就没有了爹娘,老爷你想一想,那赵氏若也是一两个孩子的娘,她这一浸猪笼,先不说孩子没有了娘,那以后她的孩子在那个村子也永远抬不起头来了,要不,我们给她一个机会,也许她知道错了,以后就再也不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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