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那她姓什么?”
“……”
虽然这时候很想夸一句“小同志你警惕性很高嘛”,然而……考虑到这通常是伪军叛徒和翻译官才会使用的说法……伊诚只好换了一个通常来说好人才会使用的回应方式——
“谁家的熊孩子,去去去,一边玩去!”
被伊诚这样呵斥,小家伙顿时露出了一脸不爽的表情。
“切……我今年都十四岁了,从法律上来讲已经可以承担刑事责任了!”
是是是……如果你是个女孩子的话,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合法被啪而不用担心另一方被判强哔了口牙!
怀着满满的恶意在心里吐槽的同时,伊诚却现,对方在说话的同时居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警惕地绕着伊诚拐了一个大大的弯,绕到了楼边的角落里。
又过了一会儿,伊诚一脸惊愕地看到……这熊孩子得意洋洋地拄着副拐走了回来。
“卧槽……”
伊诚简直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这难道是现在的孩子说采用的最新式病假套路么?这特么比起当初他那会儿用的包括父母亲人家属生老病死可好用多了啊!
“看你也不像是坏人,既然如此……你就当没看到我好了,不许告诉别人啊!”
在临离开之前,这小东西居然还深谙封口的重要性,笑嘻嘻地冲伊诚呲了呲小虎牙,然后拄着拐杖慢条斯理地上楼去了。
“现在的熊孩子真是……”
眼看着小家伙消失在楼道里,伊诚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为我国未来的教育事业感到深深的忧虑。
在这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里,熊孩子们踩着风火轮飞进化,而某些固步自封鼠目寸光的人民教师居然还在绞尽脑汁盘算着收补课费?真是图样图森破。
就在某个因为学生时代饱受园丁摧残而提前凋零的祖国花朵满腹怨气地碎碎念时,白泽下楼了。
“走吧,我们先回去。”
“怎么了?”
“情况……有些复杂。”
白泽意味深长地瞥了伊诚一眼。
“我觉得,我们需要认真地讨论一下,再考虑如何处置这孩子的问题。”
“所以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头雾水的伊诚让开身位,任由白泽跨坐上了车后座,然后不死心地又一次开口询问。
结果这一次,白泽反而有些惊讶了。
“你刚才不是已经见过她了么。”
“哎?”
伊诚楞了一下,然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
“你是说……刚才那个熊孩子?”
“什么熊孩子,那是个小姑娘。”
“……哎哎哎?!”
正所谓……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天可怜见,因为当时环境的确昏暗的缘故,伊诚可是完全没想到,那个理着一头短,穿着也完全是个假小子的熊孩子,外表隐藏之下的本体居然是一只……真·合法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