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的骏马早就不耐烦了,不过没办法,谁让主人是个新手呢!
姑娘咬了咬牙,调整好姿势,然后轻轻拍了一马背。
骏马刚走两步,姑娘就吓的尖叫了一声。立刻在马背上拍了几下让马儿停下,半天都不敢再动。
又过了许久,徐小燕才觉得差不多了,再次勇敢地坐好,开始试探着开始自己的第一次骑行。
轻轻拍了一下马背,骏马再次开始尝试驰骋。
到底是初学者,其实姑娘根本没敢让马儿放开了跑,只能算是浅尝辄止。
缓缓的行走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姑娘根本没心思去看那蓝天白云,只是一心专注的驾驭着骏马。
渐渐地,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技术已经不错了,马儿逐渐的开始跑的快了点。
小碎步踏在草地上,微风拂面,有鸟儿在白云之间掠过,有虫蚁被马蹄声惊醒。
正所谓:踏花归来马蹄香。
几只在草丛间飞舞的蝴蝶似乎判断错了什么,飞舞着飞舞着,竟然开始绕着马蹄盘旋。
随着越来越熟练,姑娘终于勇敢地再次让马儿加速。
策马奔腾,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呼啸,呼啸……
乘着风飞驰,马儿高昂的头颅似乎要撞破蓝天,滴滴汗珠滚落,打弯了马蹄下的草叶。
被风扬起的鬃毛在大风之中飘舞,矫健的马儿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力量的美感。马背上的姑娘长发飞舞,在蓝天白云之下,就是一道亮丽的行走的风景。
马儿在奔跑,草原之上,只有马儿的蹄音在回荡。
充满热血的隆起的肌腱,保存着野性,显露青春活力,让人血脉贲张……
……
可惜这只是姑娘的想象,事实上是,那匹马儿一直的速度,连小碎步都算不上。
而且……没用多久,姑娘就一下子趴了下来,然后喊了一声:“我不行了,你继续躺着,不许动……”
燕飞心里念了八百遍的阿米豆腐转移注意力,才有心思开始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仿佛做梦似的,他现在就在想一个问题,自己这媳妇,到底是喝醉没有呢?
要说吧,这姑娘的体质,现在根本不是普通女孩可比的。按道理来说,喝点酒应该没问题的。而且徐老头也很能喝酒呀,他们家里的小卖部一直就有散酒卖,平时有事没事抿两口都是常有的事儿。
后来到了工地当监工,平时没活的时候工人们喊他喝酒,他也没少喝。
从遗传学角度来看,徐小燕姑娘应该是能喝点酒的——但是她为什么每次喝点酒都会醉呢?
仔细想一想,类似的事情好几次了。每次喝完酒,这姑娘都要‘醉’上那么一‘醉’,好像……我是被她骗了。
其实仔细想想,自家这个媳妇哪怕是到现在,还是害羞的不行。虽然之前和自己也做过一些羞羞的事情,但是过后立刻就不承认,只要一提她铁定翻脸——下次再求她如何如何的时候,她就又忘了。
一直以来,燕飞都觉得媳妇的体质挺神奇的,自己小时候吃了几天恐龙肉和恐龙蛋,还流过鼻血。所以后来给别人吃,都是偶尔一次,不敢经常。
但是姑娘吃的可不少,除了自己,绝对就是她吃的最多了。可是她好像一直也没什么事儿——难道是因为后来她开始练瑜伽和功夫,天天运动量比较大?
好像是这样,自己那段时间是吃饱坐饿,饿了就吃。以前吃的饭虽然不错,但是普遍和三岔河乡大部分人一样,没多少油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当时他还是正长身体的时候,所以饭量就大了点,吃得多,饿的还快。
胡思乱想着,忽然感觉姑娘又策马扬鞭起来,让他立刻顾不得再想。
其实姑娘自己感觉用劲挺大,可是都是不该动的地方乱动,真正该动的地方因为怕疼根本没怎么动。但是要的不就是感觉吗?燕老板觉得这样就挺好。
只不过这次更快,没多大一会儿姑娘又投降了:“好累……”
过了一会儿又说道:“不管你了,我睡觉了……”
就那么一翻身,因为动作大又痛哼了一声,然后一扯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
燕飞等了一会儿,才扯开自己手上脸上的衣物,放在床头。然后扭头看看媳妇,只见姑娘额头上几缕粘着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眼睛紧闭,不过眼睫毛一闪一闪的,显然心情没那么平静。
其实不上不下的还是很难受,不过看到媳妇这样,他就什么都不想了。低头看到一抹嫣红,还小小的吓了一跳,随即才反应过来。
“要不我抱你去洗洗?”想了一下,燕飞轻声说道。
“不……”姑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鼻音。
“洗一下吧,不然多难受?”燕飞又想了一下说道。
“……好!”姑娘动了一下,觉得大概挺不舒服,就答应了一声。
……
“回去吧!”姑娘拉开浴室门对守候在门口的燕飞说道。
“好!”燕飞急忙小心答应一声,上前抱起姑娘。
等上了床,姑娘依旧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睡了,不许打搅我知道吗?”
“嗯嗯嗯……”燕飞傻乎乎地答应着。
这次是真的睡了,没一会儿,就能听到姑娘的呼吸声变得不一样了。
早就熟悉了这种呼吸声的燕飞知道,姑娘是睡熟了。
他这才小心地爬起来,然后到浴室里冲了凉水澡。
哗啦啦的水流中,他还在思考,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穿好衣服出来,走向床边的时候,才想到这还不到晚上。他想找自己的手机,才发现别说是手机,衣服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想了好一阵儿,才想起来衣服是在恐龙世界变成了碎布条,装在口袋里的手机也不知道飞到哪儿了。
得,还得去找。
一边找手机一边心里美得冒泡,然而毕竟那会儿有点赶时间,手机都不知道扔哪儿了。
而且他是在菜园岛的海边变身的,此刻海风之下,碎布片早就不知道吹到哪儿去,只能慢慢凭着记忆,回想一下自己的手机到底可能飞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