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忆瑾哭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抹了抹眼泪,摇了摇头:“大哥还要考取功名呢,怎么能离开帝都。”
“那爹请假陪你去!”杜仲恺开口道。
杜忆瑾摇了摇头:“我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再上吊自杀了。”
杜淳安和杜仲恺两父子听了这话,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两个人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信。
杜忆瑾知道一时也说服不了他们,也没有再解释,只能用事实证明了。
这时大夫也来了,大夫是常年来杜府的,因为杜家有个体弱多病的小公子。他自然也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了,对杜忆瑾是充满同情的。
现在看见杜忆瑾勃子上的勒痕,他也可怜她,被人传成这样,这辈子是毁了,难怪这么坚强的一个人,也活不下去。
大夫看过后留下了一瓶去瘀的药膏便走了。
很快杜忆瑾不堪受辱,上吊自杀差点死去的事便传了出去。
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很快大家便说顾府的人不是人,简直是白眼狼,自己败家不说,还将杜大人的家也败了!甚至逼死杜姑娘。
晓儿家也听说了这事,刘氏听了很是气愤:“这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的事,简直畜牲不如!”
“幸好被救回来了。”刘林氏叹了一口气。
“杜姑娘是被大家的涶沬星子给逼得不得不自尽的。她不要脸,她的爹和大哥还要脸。”
晓儿有些担心杜忆瑾,所以第二天一早,她便去杜府接她去城郊看温泉度假村的动土仪式。
因为刘氏的话,晓儿也上心了,她想暗中看看景睿和杜忆瑾两人究竟会不会有火花擦出,便叫上景睿一起去。
杜淳安不放心杜忆瑾,也跟着去。
景睿和杜淳安骑马,晓儿和杜忆瑾坐在马车里。
晓儿见杜忆瑾穿着高领的衣服,隐约间还可以看到脖子上的瘀青。
晓儿拿出一瓶膏药递给她:“杜姑娘,这是我家药铺卖的跌打去瘀药酒。效果不错的,你用用吧,这药留着平时手脚有些碰撞,不小心弄瘀了用也行。”
杜忆瑾听了这话脸有些红,她摸了摸自己的颈:“睿安县主会不会觉得我很懦弱?”
晓儿摇了摇头:“只是这世上对女子太苛刻了。”
不就是看见一件内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就认为人家姑娘没了清白,也太过分了一些。
晓儿一句话说出了杜忆瑾心中无限的委屈。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错,但世人看不起的却是她。
“不过我们不是为世人活着的,我们为爱我们和我们爱的人活着。只要自己活出精彩,才是最重要的,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毕竟他们也只是一些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罢了。”晓儿继续道。
“若是睿安县主会怎么做?”在她的心目中,晓儿是一个奇女子,她很好奇她会怎么做。
“我?我可是有武功在身的,当场便让他断子绝孙,然后努力赚银子,发家致富,却再也不让他们沾边,在他们面前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让他们眼红不已,气死他们。”晓儿想了想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