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侍卫甲听说过只有在皇帝的头上才能看到七彩祥云和龙,现在他看到的一定是皇帝颛顼。无论眼前的是皇帝,是共工,还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与他侍卫甲有什么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捡起兔子回家给悍妇炖兔子肉和肉汤。侍卫甲再次想到恐怖的场景,提起兔子向家中飞奔。

高个子侍卫看到侍卫甲飞奔而来,立刻让低个子和他一起打开城门。高个子侍卫准备向侍卫甲拍马屁的时候,侍卫甲的眼中只有悍妇和拳头,提起兔子一路狼烟奔回家。高个子和低个子侍卫被尘土掩埋了,在尘土又落到地上的时候,侍卫甲已经到了家门口。

侍卫甲在门口徘徊,想要走进家中却又畏惧悍妇的拳头,甚至悍妇的眼神就能杀死他。早晚都要挨那三拳头,早晚都要听那鬼哭狼嚎般地辱骂。侍卫甲在心中想,终于忐忑地迈出一步,走向自己的家中。

侍卫甲的身体刚进家门,碗口粗大的拳头直接向侍卫甲脸上一个拳头,侍卫甲的眼睛红肿了,鼻子流血了。悍妇的又一拳头搭在侍卫甲的脸上,侍卫甲的口腔吐血了。悍妇最后一拳打在侍卫甲的小腹上,侍卫甲内脏翻江倒海。侍卫甲忍住剧痛,仍旧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是我做黄花闺女的时候走了眼,才嫁给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将我宝贵的贞洁和我年轻的容貌义无保留地奉献给你,并忍着痛入骨髓的疼痛为你生下了孩子,而你是如何对待我的,你看看我身上穿的树叶,人家贵妇人穿的都是兽皮的衣服,又美观又舒服,你再看看我脖子中空空如也,人家贵妇人的脖子上系的都是青龙器项链,最起码是贝壳项链,这一切虚荣我都可以不要,你总要为我和孩子填饱肚子,让我们能够活下来吧,我不活了,我要带着娃儿去跳崖自尽。”

说的跳崖自尽的时候,是悍妇停止发飙的标志。侍卫甲终于可以松开一口气,提着兔子走到灶台。侍卫甲经常能够靠着自己家的工具打到野味儿,粮食也能填饱一家人的肚子,但是悍妇永远看到的都是比他们家过的好的贵妇人和贵族,心中对侍卫甲总是不满并暴力相向。

“我亲爱的妻子,我亲爱的宝贝儿,你不要生气了,我永远感激你将你的青春献给我,我以前做的不够好,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到改善我们家的生活,让你能穿上兽皮的衣服,让你能戴上青铜器的项链。”

侍卫甲将锅里加满水,拿起一根尖尖的木头对着一根干燥的树枝钻木取火。

“你的这个谎话说了多少次了,我这辈子就是这个命,你赶快给我和孩子做饭,我们的肚子早饿的‘咕咕’叫。”

树枝开始冒出淡淡的青烟,后来烟越来越浓,最后木头被点燃了。侍卫甲将晒干的干草放在木头上,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悍妇走到屋子边的一个木床上,将孩子搂在怀中躺在床上睡觉。一会儿的功夫,悍妇在黑暗的房间睡着了。悍妇的鼻息如雷。侍卫甲房间的窗户被震的嗡嗡响。悍妇睡着后,侍卫甲可以安心地做饭。侍卫甲根据以往的经验,在侍卫甲将饭菜端上饭桌后,纯粹是一个吃货的悍妇一定会欢天喜地,将刚才的愤怒抛到九霄云外。

侍卫甲将兔子肉盛在石质的盘子中,将肉汤盛在石质的石碗中,然后将竹子做的筷子放在石碗上。一切摆放妥当后,侍卫甲走到悍妇的身边,用手轻轻拍着悍妇的身体,亲切地呼喊着我亲爱的妻子,我亲爱的小宝贝儿,起来吃兔子肉,喝兔子肉汤。听到兔子肉,悍妇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听到兔子肉汤的时候,悍妇已经推开侍卫甲的胳膊,抱起一个七岁的娃儿走到桌子旁。

悍妇将一个小石碗推给娃儿,自己抱起石碗“咕咚、咕咚”畅快痛饮。娃儿才喝了两口肉汤,悍妇已经喝完了一碗肉汤。悍妇将石碗从桌子上拿起来,侍卫甲立刻应上去,接过悍妇的石碗,又给悍妇盛上一碗肉汤。悍妇有了一碗肉汤垫底儿,慢慢地大口大口地吃兔子肉,吃一口兔子肉,喝一碗肉汤。侍卫甲站在旁边伺候悍妇。悍妇一共喝了十碗肉汤。悍妇打着饱嗝,伸开胳膊打哈欠。酒足饭饱后,悍妇走到门口晒太阳。温暖的阳光晒的悍妇懒洋洋的,斜倚在门板上闭眼睛休息。侍卫甲将锅里剩下的肉汤勉强盛上一碗,吃悍妇和娃儿剩下来的几块儿兔子肉。

悍妇为他奉献了贞洁和青春,他又常常惹他生气,按悍妇的话说,在她酒足饭饱后,侍卫甲哄她开心是他弥补悍妇心灵和肉体创伤的义务,而且笑一笑十年少,悍妇还可以借此美容,永葆青春。侍卫甲的笑话一天给悍妇讲一个,心中的笑话早已讲完了,今天侍卫甲想不起有什么笑话给悍妇讲。侍卫甲搜肠刮肚才想起白天的事情,侍卫甲将他在共工城外遇到颛顼时看到美丽景象给悍妇讲一遍。

悍妇睁开眼睛,从门槛上跳起来,头一下子碰到上边的墙壁。悍妇抱着头“嗷、嗷”叫。侍卫甲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本来今天找不到笑话给悍妇讲恐怕又要挨骂了,又让悍妇遭受肉体的惨痛折磨,他今天就不是挨骂,又要挨打了。侍卫甲弯着腰一只手扶起悍妇,一只手保护头部。弯下腰让悍妇达不到他的腹部,握着头让悍妇打不到他的眼睛,剩下的就是屁股和后背了,如果总是挨一个地方打,侍卫甲受不了。

侍卫甲将悍妇扶到板凳上坐下,仍然保持着刚才的样子揉悍妇的头。悍妇的头痛减轻一部分后,竟然站起来,让侍卫甲做到板凳上。侍卫甲玩着腰站在原地,哪敢坐下。悍妇继续让侍卫甲坐下,侍卫甲心中更为恐慌了,这是他与悍妇结婚以来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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