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道很是熟悉的女声响起,花束一瞬间没回过味儿来,整个卧室内就她们两个,难道强她的是个女人,抱歉,因为气懵了,而且信里的极度悲愤导致花束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些,此刻心里的惊愕简直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蒙住眼睛的布被取掉,花束的视线重新能看到了,没有去看别的,而是将目光完全的转向那人的所在,当看到那个她非常熟悉,熟悉到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玩耍,一起修炼的好朋友,好伙伴。
“吹,芽。”
震惊的轻声喃喃道,花束呆楞的看着面前坐在旁边,全身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
身体还是很软,很无力,但是花束咬牙的坐起,眼睛瞳孔已经在过程中变化为万花筒写轮眼。
“额。”
牵扯到下面,一阵刺痛弄的花束脸色变了好几下,却是强忍着,倔强的看着吹芽。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自己在做那样的事情。”
吹芽勇敢的和花束进行对视,尽管现在的花束看起来很可怕,但是吹芽依旧的和其对视。
“什么,我又不是多嘴的人,怎么可能会到处乱说,而且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没有看到什么。”花束傻了,就因为这个原因吗,就要把她的初身夺走。
“好过分,吹芽,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明明我都还没说什么。”
一直都表现冷淡,情绪镇定的花束,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还有下面那花瓣的狼藉,哭泣了,花束的哭泣屈指可数,之前因为波风辉慧而哭,现在却是因为自己遭遇的事情而哭。
眼见花束如此,吹芽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她别无选择,要想保守住秘密就必须要如此,要么杀了花束,因为这种事情而杀人这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且吹芽也下不了手,而剩下的办法就是这样,拖花束一起下水,这样大家都一样,也就从根本上杜绝了花束会说出去的可能了,也唯有此,吹芽才能彻底的放心。
起身下床,吹芽简单的穿了件花束的便衣就走了出去,门并没有关,没多久又回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是冒着淡淡热气的清水。
“来,躺好,我帮你清理下身子。”
轻声细语的话,吹芽上前小心的将花束放倒在床上。
这下花束没有反抗,她已经没有反抗的意识了,就在前不久还说要杀掉这个强了她的人,可是现在怎么办,对方是和她关系很要好的姐妹,完全下不了手啊,迷糊了,糊涂了,花束索性不再动弹,任由吹芽的摆弄。
因为心里的歉意,吹芽的动作很小心,犹如对待稀世珍宝似得,擦拭着花束身上的痕迹,只是那些吻痕却是吸出来的,没有时间是无法消掉,是以没有办法了,两人都没有话,现在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