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缓缓没动手,而且她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封元自然不敢动手,剩下的三个人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全都没动手。
那邬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邬渊见封文忠半晌没说话,没好气的说道:
“姑父,我都说了,肯定是姓程的老匹夫做的,你问东问西的有什么用?!”
封文忠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我刚才就说过,这事不是季明兄做的,你休要胡说八道!”
邬渊忿忿道:“不是他做的,难道是我自己烧的?!”
封文忠心里一动,莫非这事儿是这蠢货自编自演的?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若是旁人自然做不出这样的蠢事,但是这是个没脑子的,做出来一点也不稀奇。
何况屋里的人都没有嫌疑,那就只能是他自己做的。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够了!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
我还有要事处理,你退下吧!”
邬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脖子伤成了这样,竟然就这么算了?
他还想不依不饶,但是瞧见封文忠阴沉的脸色,没敢造次,咬牙切齿的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把书房的门摔得山响。
封文忠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才苦笑道:“季明兄,让你见笑了!”
程教习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城主,如今他们两个测出了六根半傀杖的资质,不如让他们和谷涟漪一起随我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