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嗔娇,“不够,加上幕司,说不定就够了。”
她朝不喜欢说话的幕司抛媚眼,幕司的身材看着清瘦,却脱衣有肉。她偶然见过一次,念念不忘。
幕司没反应。
金童却心波荡漾,要抱住她。
秋葵推开,拿出两枚储物戒,说:“看他们举止,应该是世家子,不知道储物戒里有什么好东西。”
将月倾城两人扭送之前,他们拔下他们的储物戒。
金童也好奇。
他们凑过来,看秋葵打开储物戒,然后,也看到她脸色变得很铁青,扭曲起来。
“两个小兔崽子!我们被他们摆了一道!储物戒是空的!”
幕司接过去,看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的确被摆了一道。”
……
……
矿上很快就到了。
月倾城和傅肆被松开,只是手腕上的铁圈还在。
傅肆看着四周走动的矿工,欲哭无泪。
他们衣衫褴褛,面色土灰,被折磨得毫无生机。
她和帝不孤,不会也变成这样吧?
她又指责月倾城,“都怨你!”
月倾城说:“我早就让你离开了,你不肯走,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你倒霉,把霉运给了我,我才会被抓来。我是被你连累的。”
被倒打一耙的傅肆:“……”
矿上有两种人。
绝大多数,是矿工。
还有一部分,是如牛管事这般的小管事,不过,他们当然不能和牛管事比。牛管事就像大掌柜,他们如同小厮。
小管时们调笑,“牛管事,这小妞不错呀,准备开荤了?”
傅肆吓得花容失色,禁不住颤抖。
她以为被卖来挖矿已经够惨了,居然还有更惨的?
她不知道,自己越柔弱,就越容易激起男人变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