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听它言辞凿凿。

看来，魔神、暗神、灵神，这样的神祇真的存在。

唯有神祇，才能如神迹一般，隔了不知老大远，降下神力吧？

她眸光微闪，“大宏愿怎么发？”

上邪：“呃……”

它想了想，说：“我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全心全意地相信灵神……虔诚！就是虔诚和敬畏，就行了吧？”

月倾城再三确认。

“真的无需代价？我看邪修们献祭，都十分危险。最简单的献祭，都可能付出毕生修为。”

还有被活活烧死的。

在汶水山上时，那些邪修若没有龙城御的宝物资助，都不敢献祭，因为会伤及本源。

上邪肯定道：“都说灵神和它们不同了。奉献灵魂，这不是代价嘛？当然，献上灵魂后，如果叛逆灵神，就会遭受更严重的惩罚。”

“力量呢？不需要力量就能发起吗？”

上邪说：“不用。只需要一点，就是虔诚。但凡有半丝的不虔诚，就会中断献祭。”

月倾城说：“听起来很简单。”

上邪嘿嘿冷笑，“简单？月倾城，你是否有全心全意信任过某个人？更别说，虚无的神祇。虔诚、膜拜，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好吧。”

月倾城应了他一声，说：“田小酱，你愿意信奉灵神吗？”

田小酱如何会知道灵神是什么东西。

她说：“仙师，你是灵神吗？”

只有神才那么厉害吧？

月倾城：“？？？”

上邪：“？？？”

月倾城禁不住笑了，“我不是。”

田小酱有些失望，“我可以信奉你吗？”